第十七章 成德苑[第3页/共3页]

蒋学监带着斯迎出去，周文书笑道：“公然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晓得戴德。”

周文书笑着对蒋学监说：“学督常说这孩子聪明有才调，我那天读她的信，写的的确不错，明天一见，还真是聪明的孩子。”

冯妈妈微胖，各自略矮，样貌浑厚，程妈妈则是个瘦高个子，长得浅显，却笑盈盈，一脸喜气。斯迎赶快给那两人见礼，两个管束妈妈从斯迎进门就开端察看，见她年纪虽小，仪态却出众，轻移莲步，罗裙不摆，亭亭而立，身形妥当，回话落落风雅，施礼不亢不卑，内心也很对劲，跟樊掌事互换了个眼神，交代一些端方和重视事项便让斯迎归去了。

周文书翻了个白眼：“当然要让她从小就明白事理，要不然别人给点长处就忘了本……”她说的便是彭斋长，当初还是杨学督点头留下她，本想再磨练些光阴，想不到她这么沉不住气，金学正汲引了一回，就投到那边去了，此次竟然成了马前卒，公开跟杨学督叫板。

斯迎清算了东西，便跟着蒋学监回到了女学。先去见了杨学督，杨学督正巧出去了，斯迎便和蒋学监在官署里等着。斯迎本来站着，蒋学监却说：“你坐吧，没事。”斯迎方鄙人手椅子上半坐了。

掌管各苑过夜生的是掌事，她们也属于金学正的门生司，而每苑掌事部下直接办理门生的有六个管束妈妈，每两位管一个院子门生，轮番在成德苑值守，她们都是宫中退下来的宫女，大多因为家里没了人，又错失了嫁人的机遇，无处可去，便到女学办理教诲小孩子，领份俸禄，有个落脚之地。

斯迎忙表态：“我必然不孤负学督的希冀。今后全凭学督安排，定会服从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