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和李行驭睡了![第2页/共2页]
李行驭不语,蹲下身抬手扯开她衣领。
真是人尽可夫,轻贱至极!
朱曜仪生得白净,五官俊朗,举止斯文,正可谓巍巍君子,开朗清举,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宁王好貌”。
“现在是了。”李行驭语气淡然,顺手将金印丢到一侧,偏头望着她,仿佛在赏识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样。
朱曜仪十指紧握,眼睛刹时红了,满面气愤地诘责:“赵连娍,你和李行驭做了甚么?”
赵连娍一时疼得瑟瑟颤栗,涕泪横流。
她死死咬着牙关,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极快地在炭火盆中摸索了一下,将金印抓出来扔在了地上。
“大人!”
“砰!”
他将羊脂玉盒放在赵连娍手中,纤长笔挺的眼睫轻垂,唇角微微勾着,看着少了些阴鸷戾气,竟有了多少少年人的清润意气。
又一声巨响,好好的两扇景木门轰然倒地,溅起一片灰尘。
李行驭并不催促,他斜倚着椅背,单腿翘在小杌子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好似在街头赏识着北里瓦肆里的猴戏。
左边锁骨下传来钻心的痛,赵连娍毕竟忍不住惨呼了一声,眼泪按捺不住涌出眼眶。
赵连娍抬开端来,李行驭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再见到朱曜仪,她仿佛又被人掐住了脖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起上辈子家破人亡皆是面前的人所赐,排山倒海的恨意在心中吼怒着几欲喷涌而出。她恨不得现在就将朱曜仪割成一片一片,再撕碎了喂狗!
赵连娍已然清算好衣裙,今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她望着朱曜仪眼眶通红,藏在袖中的手按捺不住的颤抖。
细细的抽泣声让他回过神来,他顿了顿,自怀中取出小巧的羊脂玉盒,拉过赵连娍的右手,刮了些剔透的碧色膏药,详确地涂了上去。
考虑间,他的眼神不经意落到赵连娍脖颈上,看到那处的陈迹,他眼底的痴迷顿时化作讨厌,神采完整丢脸起来。
十四领着几个部下,对李行驭施礼。
李行驭闻声行动愈发和顺起来,乃至捧起她的手和顺的吹了吹,像是在庇护本身敬爱的人。
赵连娍深吸了一口气,嗓子有些哑了:“现在,我是李大人的人了吧?”
南元国的朝气膏她传闻过,能愈统统皮外伤,听闻这药膏此中一味还源草极其可贵,举南元天下之力,一年也就只能出如许的两盒膏药。
李行驭喜怒无常,这么一会儿翻了几次脸,很能够回身就忏悔,然后用这个借口将她脑袋给拧下来。
但她不懂,为甚么不过半晌,李行驭就仿佛换了小我普通?
可他等了好久,也没有比及意猜中的动静,他感觉不好,忍不住来检察景象,却被十四拦在了门外,直胶葛到现在,心中早就肝火丛生了。
李行驭这个疯子,竟然将印章上的字烙在了她身上!
赵连娍尚将来得及迷惑他要做甚么,就见他将那金印送到她跟前。
“宁王殿下也过分文弱了些。”李行驭挖苦道:“戋戋一扇门罢了,何必如此发兵动众?”
狠恶的疼痛刹时侵袭手心手背,传遍满身,血液仿佛一下沸腾起来,烧得她满头大汗。
赵连娍没有动,她痛得不想动,也晓得李行驭不会对她做甚么。如果要做,他不必比及现在。
“阿娍?”朱曜仪看她不对劲,不由又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