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页/共2页]
“……”柏君溯拿着酒杯‘硬’在塌上。
梦中的才子都入了怀,他也算想明白了,归正不管是如何回事,心动不是虚的,人也不是假的,就像她说的,今后的日子长着呢,渐渐相处,是甚么人,总会看清楚的。
“这大凌晨的,你是要上哪儿去啊!”在仿佛要把人烧穿的炽热眼神中,白若在平静也没法睡了,干脆起了身,半裹着薄锦露着香肩,用手掩口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点的莹光。
“甚么啊!我是说,我是我大伯为了你奉迎你,特地进献上来的美人!”白若嘴角微翘,神采似嘲似讽:“除了我,另有三个呢,早上来的时候遇见了,都挺标致的。”
跟着抑脖的行动,白若的衣衿有些散开,美好白净的锁骨若隐若现,在灯光的晖映下,的确像发光一样。
如许心狠手辣,肆无顾忌的连他都忍不住恋慕的美人儿是他的了,柏君溯脸上的神采阴沉而温和,看着白若的眼神更是毫不粉饰的*炽热。
柏君溯自个儿坐在塌上深思的时候,白若起家看了看天,然后走到床边去清算被褥,铺上大红的鸳鸯薄锦,枕上繁华花开的绣枕,还在床角撒了点刚才吃剩下的花生,又趁便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对龙凤喜烛,点亮了,屋里一片大红。
“白女人国色天香,确切当得美人二字。”歌颂地话脱口而出,态度绝对至心真意同,柏君溯表示这停业他特谙练。
柏君溯不自发的绷紧了肌肉,但笑容亲热,神采暖和的转头:“我和女人有缘分,本日竟又见面了,刚才还多蒙女人体贴照顾,你但是跟白县令有亲?”面对心仪的女人,不好直接问:你是不是姓白的派来服侍的,只好委宛点了。
“哦,对了,振灾的步队到安洲府都一个月多了,也是时候该办闲事了!”白若抬脸正眼看柏君溯,问:“你要归去抢功了?”
“白女人你这性子……”真豪放啊,向来没接管过这个画风,本身本身也是一句话绕七遍的柏君溯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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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甚么?天还没亮呢,在躺会儿!”被吵醒地白若嘴里嘟囔着,半梦半醒把他的一根胳膊裹在怀里,翻了个身接着睡。
第二天一早,柏君溯按着生物钟醒来,感受温香满怀的‘甜美承担’时,他终究有了货真价实的实在感。
柏君溯被呛的低头咳嗽,眼眸垂下,正对上翠绿肚兜镶边儿和一脯雪痕,软绵绵地让身经百战的贰内心一慌,跟个稚儿似赶紧抬眼想避开,可入眼的就是近前桃花般空中庞,因那一杯酒的原故,颊边还的染着半抹红霞,像白玉上抹了胭脂般的动听。
龙凤烛滴腊成灰,夜风轻吹入罗帐,调和~~调和~~调和~~
女人,你淹死堂妹这事固然办的很利落,我看的也很痛快,但是,这么毫不粉饰真的好吗?柏君溯眉头不自发的紧皱,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翘起,说真的,他向来没这类范例,呃――也说不是出甚么气势的女人相处过,但不测的,感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