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两不相欠[第5页/共5页]

玉清楼上。江后裹着大氅，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朝本身飞过来的孔明灯。伸出细指牵住绳索，解下锦囊，便又罢休让它们往更高的处所飞去。翻出内里李攸烨的纸条，只是写了“皇奶奶”三个字和她与上官凝的名字，她不由含笑着摇点头。随即又接过第二只，第三只，……，都是一些平时打号召的用语，再简朴不过了，但是，已经足以让她在凄清的夜里，体味这一久违的暖和。心被暖化，得知孙儿出征的离愁也垂垂淡了些去。

“公主莫非想抗旨！”

“头儿，瑞王现在获咎不起！”那被打的侍卫被部下扯了扯袖子，咬了咬牙：“公主恕罪，臣等辞职了！”

“你看看，你拱着我，我是不是应当揽着你？”

“哦，本来这只是我。”她忽又歪着下巴，沉吟：“你该把我的胳膊绣长一点的！”

素茹遵循李攸烨的叮嘱，待她一醒便叫她过来。此时李攸烨沉静坐在床沿，腾出一只肩来，承接她的泪。她仿佛受了天大委曲，伏在李攸烨身上寂静地哭，呼吸中异化着细碎的哽咽。

“如何语气听起来怪怪的？真的喜好吗？”

“标致吗？”

仿佛一刹时被震惊了心底的柔嫩，上官凝羞怯地指给她看：“这只……”

忘不了一整夜背后传来的纤细颤抖，李攸烨叹口气，谨慎翼翼地把腰间的手挪进被褥，从床上披衣下来，走到桌前拾起昨晚被搁置在桌上的刺绣，指尖在那精彩的图案上悄悄描着，乌黑的一只兔子，另一只恐怕来不及成型了。

“给朕把它们射下来！”

李攸烨绝口不提出征，只轻抚着她，尽量用和顺的度量安抚她的情感。烛光已然点上，想到再如许下去，能够又要反复昨晚衣衿浸湿的“悲剧”，李攸烨把她从怀里带出来，微微酿了一个笑容：“穿好衣服，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