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六)[第1页/共2页]
多少年了,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啊?
管深拿着上官鹏的飞鸽传书找来含音宫的时候,男人恰好收笔,一朵盛开的蔷薇在弦音的额间成形。
不过,虽如许说着,男人却并没有让宫人去筹办黄色的颜料,而是再度执起朱砂笔,在她的额间的阿谁图案上描了起来。
本来就是嘛,便便么,卞卞。
弦音起家,靠近铜镜细细打量了一番,还真不感觉曾经了解过?
汗。
一句话俄然从脑筋里走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然,另有一人得知这个动静后,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偷偷红了眼睛。
有没有搞错,在她的眉心上画个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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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撇嘴,“切,还卖关子。”
弦音差点爆了粗口。
俊美如俦的男人大手执笔,专注又谨慎翼翼,笔尖落在弦音的眉心,轻描。
终究画好了,男人放下朱砂笔,大手扶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扳畴昔面对着铜镜。
男人伸手接过,看了看,转手递给弦音。
“怪你!”
“懿懿,久久,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又如何了?”
男人黑眸蕴着一抹促狭:“不感觉似曾了解吗?”
“你……”弦音气结。
将刘海放下来,一脸无所谓隧道:“行吧?一会儿那些官夫人问我,娘娘额头上画的是甚么呀?我就说,画的是皇上呀,莫非你们没看出来?”
“干甚么?”晓得男人必定是要改的,弦音佯装不知。
管深施礼。
她很清楚本身的身材状况,生这个小的难产,九死平生,身材受创严峻,以是也没有执意,她不想秦羌担忧。
两小家伙刹时闭了嘴,红红的小面庞全都变了白。
“这是甚么呀?”弦音瞅了半天没认出是个甚么东西来,花不像花,云不像云的。
“是哦,这是父皇送给长姐的,长姐平时可宝贝了,久久,如何办?长姐好凶的,我好怕长姐。”
固然他没说出来,但是她晓得,添添失落,他比她更急、更担忧。
“一会儿就晓得了。”
“色彩不对,得换个黄色才行。”
男人“嗯”了一声,叮咛管深,“回上官鹏,让他将小公主带返来,这几日朕跟皇后本就要去趟午国,到时趁便送小公主归去。”
秦羌拍拍她的手背,将她揽进怀里:“不会的,别人让她拿,她就拿,那就不是添添了,她哪有那么听话?我倒感觉,我们该担忧的,不是别人会不会对添添倒霉,而是添添拿了这些毒药,会不会对别人倒霉?”
大便?!
“如何样?”
因为男人倾身凑得很近,鼻尖嗅入的都是他芬芳又阳刚的气味,她咬了咬唇瓣,忍住去亲那两片薄唇的打动。
似曾了解?
凤栖宫里,厉竹急得眼睛都红了,若不是秦羌拦住了她,她已经出宫去找了。
弦音:“……”
弦音说得没错,厉竹跟秦羌的确急疯了,宫里几近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就连荒废多年的冷宫都找了个遍。
“但是,是你撞到书桌的,砚台才掉下来摔碎的。”
靠!
“皇上,娘娘,上官大人的飞鸽传书。”
能够他本身都没发明,故作轻松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线有多不天然、多生硬。
男人:“……”
“怪你。”
“有你如许说本身的女儿的吗?”
“都怪你啦,是你说要玩捉迷藏的。”
厉竹差点喜极而泣。
“是。”管深领命分开。
实在,她晓得,秦羌是在安抚她。
大楚,皇宫,长乐宫
弦音:“……”
“懿懿,我们仿佛肇事了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