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2页/共2页]
魂不守舍的徐鉴心和林西顾一起进了南院,二人略带密切的姿式引来了一院子人的谛视礼,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先对上了齐君疾冷冷的眼神。
都已经这个时候,师父今晚八成是不会去了。徐鉴心被世人有点失落的眼神弄得有些忸捏,仓促拜别了林西顾,脚下疾行两步进了屋,仿佛前面有人追她似的,“咣”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走吧,到了。??”南院的表面热热烈闹地呈现在视野中,林西顾说着降下了剑,将徐鉴心放了下来,下认识地伸手去拉她。
秦佩瑜说完,眼神又重新回到棋盘上,俄然面前一暗,见齐君疾坐在了他劈面,便迷惑地昂首问道:“君疾,你干甚么?”
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诸人影影绰绰,嗫嚅道:“要不我去和他们道个歉……?”
“你让我出去?你凭甚么让我出去?我活了几千年,那些上神们都向来没这么和我说过话,你就叫我出去?就算出去也应当是你出去!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林西顾那厮就没教过你长幼有序吗!”
徐鉴心脑中嗡嗡作响,愁眉苦脸地深思道:“拉倒吧,就你还长幼有序呢?”
她的床边是暮年钟灵谷送给师父的一块幔帐,雕满了各色符咒,既驱邪又安神。极轻浮的纱帐旁站着个红衣男人,他懒洋洋地往她的床柱上一靠,长得眉清目秀,仪态万方,却都雅的并不端方,右边的眼尖下压了一颗痣,给他本来就清艳的五官平增了几分妖气。
徐鉴心此时已经躺会了房间里,想到方才在院子中看到齐君疾的眼神,内心有点不好受。
这感受,和刚才梦中阿谁叫衍之的神君一模一样。
固然六岁就上山,但在师父的严加把守下书也是没少读的,徐鉴心自以为虽是女子,但脾气中还是有几分君子气势的。
不是妖物就好办,体术罢了,瞧着此人懒洋洋一副病秧子的模样,八成打不过她。
红衣男人听了没吭声,看起来仿佛仿佛被她这话吓到了一样。
“我说,出去。”
林西顾不觉得意,好似责备她莽撞般横了她一眼,抬起眼睛在南院里打量一番,见几个官二代都好好活着没出去肇事,这才有点对劲地发挥缩地之术,在诸人面前化作一抹冰色流光,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红衣男人感觉她想了好久,久到他千年万年积累下来他自以为充足的耐烦耗了个尽,她也没得出个甚么结论。
秦佩瑜:“刚才叫你如何不来?”
就照齐君疾和莫修语这个干劲,半个月是断断等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