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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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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不眠[第2页/共3页]

“叫旁人都下去,”那青年冷冷隧道,“只留你我。”又一指郑端文:“他也留下。”

傅深远征西南已有三个多月,严宵寒倒是不担忧他的安危, 只是感觉想得慌。分离冗长, 相思煎熬, 在金陵时已尝够的滋味, 现在又要转头重新尝过,也就是他耐烦好, 明智尚存, 不然还管甚么长治帝, 早下撂挑子千里寻夫去了。

郑端文堂堂礼部尚书,被当作家奴呼来喝去,当下就恼了。但是他刚上前一步,正欲开口斥责那青年,目光落在他周身服饰上,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问道:“你是何人?找薛大人有何事?”

夏夜闷热,却有一滴盗汗从郑端文鬓角滑落。

薛升是最早同意长治帝征讨西南的人,是以每当赶上西南军情,长治帝都会叫他入宫筹议。但是眼下他身上沾了泥点子,竟错失时缘,叫郑端文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听起来长治帝竟还非常信重他。

薛府管家不易发觉地皱了下眉,随即对郑端文赔笑道:“下人无状,小的转头必然严加管束,大人包涵。”

比来都察院弹劾了两个六部官员,皇上看了折子后,依例准予二人临时离职,闭门自省,案子交由大理寺查明。这本来是普通流程,所谓“弹劾”也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小弊端,谁都没把它当作大事。可千万没想到,大理寺一铲子下去就掀了老底――竟然真查出了两人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的证据!

等翻开那叠了两折的信纸,严宵寒保持着举信的姿式,整小我完整僵住了。

临行前一天, 他与魏虚舟等人交代完公事, 回家坐在廊下, 看下人们忙进忙出地清算行李, 游手好闲又百无聊赖地盘弄身边一从乌黑的绣球花。天涯的夕照洒落一地金光, 严大人临风叹了一声,总感觉本身再这么下去,一开口就要吟出诸如“斜晖脉脉水悠悠”之类的词句。

薛升一下落空了两个得力干将,处境顿时变的奥妙起来,长治帝比来对他的态度也稍显冷酷。今晚他家中来了客人,是同为江南出身的礼部右侍郎、侍讲学士郑端文,给他带来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动静。

黑的是背,白的是肚皮,前面伸出来的是嘴,前面翘起来的是爪子,上面旁逸斜出的几笔是……翅膀?

“老爷!”管家从天井另一头快步走来, 手里拿着一封薄薄的信,双手呈上, 道, “老爷, 方才有军吏登门传书,说这是刚从西南带回的国公爷的家书。”

那青年满脸不耐隧道:“让我出来,出来了天然奉告你。”

“本日下午,信使从西南带来军报,雄师已在城外驻扎一月不足,两边却未曾比武摸索,靖国公在军报中写,段归鸿多次派使者到驻地求见主帅,他过些日子要与西平郡王面谈劝降。”

薛升神采讶然,半晌后转向那青年,还算客气地问道:“下人失礼,公子勿怪。不知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他是站在薛升这边不假,可也听了多年北燕铁骑荡平内奸、保卫国土的赞誉。结党是一回事,可如何俄然就到了构陷功臣,意欲将傅深杀之而后快的境地?

“鸿雁”究竟意味着甚么,那是只要他们两小我才气心领神会的默契。

“段归鸿是北燕旧部不假,可那都是父辈们的友情,老掉牙了。傅深跟他哪另有甚么同袍旧情?不过都是说辞借口罢了。”薛升道,“别管他是为了甚么,傅深不肯与段归鸿兵戎相见,这是谁也抹不掉的真相。我朝竟用如许的人与敌军对垒,万一他与段归鸿里应外合,岂不是要闹出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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