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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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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入殿[第2页/共3页]

元泰帝和皇后称不上伉俪情深,但多年来皇后谨言慎行,从未行差踏错过一步,杨家当年又有从龙之功,是以元泰帝对她虽称不上非常爱好,但也赐与了相称的信赖。但是杨皇后竟然在元泰帝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地搞出了这么大一件丑事,不管是作为天子、还是作为男人来讲,皇后此举都无异于在元泰帝的脸面上抽了一记清脆的大耳刮子。

傅深特别有骨气:“用不着,让开。”

元泰帝听他一一备述前事,先是意味性地鼓励了几句,而后俄然毫无前兆地话锋一转,问道:“梦归,你感觉朕百年以后,朕的这些儿子们,哪一个堪当大任?”

傅深威胁地戳了戳他的胸口:“给我滚蛋。”

大周建国以来,还没有武将入精华殿议事的先例,更别说严宵寒还不是甚么端庄武将――他但是文臣们最悔恨的朝廷鹰犬,货真价实的奸佞权臣。

“那你想听甚么?”傅深醉眼昏黄地一笑, 眉眼中俱是和顺缠绵,顿时令满室灿烂生辉:“心肝宝贝……解语花……?”

严宵寒心说万幸明天没真做到那一步,他更但愿洞房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乘人之危。昨晚只是一时情动,聊以纾解便罢。傅深当然能感受获得,现在这幅要杀人的神采,首要还是气他趁本身醉时占便宜,骗他叫了好多声“哥哥”。

傅深还在耳边情义切切地哄,严宵寒却没了方才那种几乎失控的悸动, 只是看他这模样感觉敬爱,忍不住想逗弄着玩。

――“他想用你来制衡各位皇子殿下。”

这下子严宵寒完整愣住了。

因为嘴欠,严大人被躺在他怀中的“温香软玉”当场掀下了床,贴着墙根、夹着尾巴溜了。

也不展开眼睛看看,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到底是逆来顺受的小绵羊,还是藏着獠牙、哑忍不发的野兽。

酒后不打人,不代表酒醒后不会打人。

傅深公然被他三言两语给绕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呢喃道:“哥哥……”

傅深脑海当中一片汪洋, 哪记得他畴昔说过甚么。他的脾气里实在有一点钻牛角尖的偏向, 只是平时不较着, 但是一旦喝了酒, 这类特质就会立即放大。他被这个题目问住了,干脆把严宵寒撇在一边,冥思苦想起来。

严宵寒忍着笑道:“求我呀,我奉告你。”

傅深从善如流隧道:“阿寒。”

严宵寒:“有我的事。”

幸亏昨晚他和傅深除了混闹,还说了两句闲事,那此中正包含着现成的答案。严宵寒定了定神,先谦让了一句:“臣惶恐,不敢预陛下家事。”

“好了好了,不气了啊,”严宵寒不由分辩地把他搂回怀里,趁着天光未亮再赖一会儿床,恶棍隧道:“床笫之趣,那么叫真干甚么,要不下次我叫你?别说叫哥哥,叫大爷都行,好不好?”

傅深:“嗯?”

元泰帝大抵是病胡涂了,把严宵寒放进集英殿,跟把一只狼扔进羊群里有甚么辨别?

严宵寒不晓得本身是如何出的宫,又是如何像游魂一样飘零回家里,直到傅深扒开下人,沉着严厉地说:“都让开,我看他八成是撞邪了,不消焦急,两耳光下去,包管药到病除。”

“不求我?”他的手掌滑进衣摆,贴在后腰一带缓缓地摩挲按揉,引得傅深不自发地皱眉,舒畅是舒畅,但总有种奇特的热意。

傅深多少年没这么叫过人,哪怕醉了也感觉耻辱,支吾着不肯出声。严宵寒佯作不欢畅:“你方才轻浮我,现在连叫我一声不肯,是筹算始乱终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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