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花巷[第3页/共3页]
放眼都城,翠金阁也算是数得上的烟花胜地了,但是不幸赶上了命案,客人都嫌倒霉,纷繁另寻他处,是以门庭寥落,买卖大不如前。
严宵寒把那包用手帕包住的春’药和香灰抛给姜述:“归去找个太医验方,看有没有毒。”他回身向外走去:“魏兄跟我去百莺楼。”
傅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满脸都写着“你敢背着我出去嫖?”
严宵寒悚然转头,阿谁让他一天不见就朝思暮想的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把未开的折扇,规律地敲打掌心,正安静地望过来。
魏虚舟:“……不是。大人, 此人名叫杨贺轩, 他爹是唐州节度使杨勖, 他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子, 太子的表弟,大小也算是个皇亲国戚。以是这个案子除了我们飞龙卫,另有哪个衙门敢接?”
不知为何,严宵寒总感觉他这副尊容有点眼熟。
随后他想了想“那位”的丰功伟绩,摸着知己自我安抚道:“惧内这类事,如何能叫怕呢?”
严宵寒煞有介事地打量了半晌, 终究恍然大悟:“我就说此人眼熟, 你看看他这个德行,像不像易思明?”
“哟,忙着呐?”
严宵寒如有所思地问:“那晚杨贺轩除了翠金阁,还去了那里?”
傅深皮笑肉不笑隧道:“我头顶湛湛彼苍,如何会冤枉你呢?”
“飞龙卫”三字一出,嫖客□□顿时乱成一团,鸨母吓的大呼,世人在大堂乌泱泱地跪了一地。
琴贞声如蚊蚋:“杨公子他……他畴前便流连杏花巷,耗虚了身子,是以在那、那事上只是平常,需得服药扫兴。只从客岁开端,他不知从那里弄了个新方,竟变得威猛非常。奴家也常常劝他,不成用那些虎狼之药,他却说本身没有效药,让奴家别瞎猜……”
魏虚舟道:“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