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新婚[第3页/共3页]
沈澈眸子里涌出笑意来,精密冰冷的吻落在她额头:“为夫只对嘉嘉一人坏……我的傻妮儿,你说,我怎的如许喜好你?”
沈澈悄悄一哂:“他二人对你是一肚子恶念,你何必这般对他二人如许恭敬?”又抱她起家,取过放在衣架上的贴身小衣给她穿上。那衣裳那样的小巧,唯恐他不懂如何打理女子的贴身物件,顾柔嘉红着脸要本身穿,沈澈只淡淡说:“你昨儿乏了,不需本身脱手,交与我就是了。”
她责怪的话让沈澈抿了抿唇,眸子里又带上了几分逼人,顾柔嘉顿觉不好,还未说话,就被他从身后拥住,腔调清冷:“既是我这黑心鬼招的,今儿就该我服侍嘉嘉,嘉嘉尽管享用就是了。”他说罢,将衣裳一一取来给她穿上。自小及大,顾柔嘉何曾被男人服侍着换衣,待衣裳穿好,脸上早就将近烧起来。沈澈只是抱了她往妆镜前去,骨节清楚的素手随便取了篦子给她篦头发,指尖是她稠密的青丝沈澈行动多么轻柔,未几时,一个双刀髻已然梳成。
念及此,顾柔嘉寂静的握起小拳头,将脸儿贴在沈澈的脸颊上:“晓得了。”
前后两辈子都未曾经历过人事, 顾柔嘉那里明白很多。昨夜洞房花烛,沈澈食髓知味,压着她闹到半夜不足,顾柔嘉本就娇软,怎经得起如许的欢好,那杯合卺酒酒意发散出来,脑筋又昏又重,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哭得别提多委曲了,最后逼急了,只得哭着咬在沈澈左肩上,他肌肉硬邦邦的,硌得顾柔嘉牙疼,哭得就更委曲了,含着眼泪的小模样,让沈澈心中弥漫着狂暴的恶念,既想狠狠地欺负她,却又舍不得她委曲。只是他丢了后,顾柔嘉小脑袋一歪就睡了畴昔,让沈澈好笑之余,不免心疼,悔怨将她弄得太狠,抱了她就往净房清算。
“我那里敢休夫,你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如果在我这里吃了瘪,指不定明儿顾家一家大小都得给你玩死。”顾柔嘉朝他怀里钻了钻,“你坏死了,清楚晓得本日要趁早往宫中存候去,却不叫我起家。”
他说得那样慢,顾柔嘉听在耳中,仿佛是吃了蜜一样,甜得发腻,紧紧抱住沈澈的脖子。沈澈向来都没有对她提出过任何要求,只是顾柔嘉很明白,自安宁长主和陆剑锋祖孙回京以来,事情就向着天子没法把控的方向去了。沈澈陇右道一行,遏止了旱情激发的饥荒,杀了巨贪大恶,更劝降了落草为寇占山为王的山匪,得了诸多民气;回京后掌吏部之事,更得了诸多学子的崇拜,这些人当中必有来年的国之栋梁。何况安宁长主和寿王佳耦在军中声望极高,长主手中更有兵权和大燕前头两位先帝的遗诏。一旦三位白叟心中天平失了衡,天子的天子之位,只怕就坐不稳了。
她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沈澈,你待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