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捞尸诡事[第3页/共3页]

我记得七岁那年的暑假，我跟着爷爷一起出船。当天爷爷接到了一弟子意，上游的盘石村有个小女孩溺亡，小女孩的父母托人请爷爷出船帮忙打捞。

河里的血水也垂垂散去，一轮弯月斜挂在苍穹，我浑身高低都被盗汗湿透了。

“爷爷……爷爷……”我惊骇得满身颤栗，不知所措地望着爷爷。

我们是午后出的船，一向到傍晚时分，终究发明了阿谁小女孩的尸身。小女孩的尸身已经被泡涨了，身上的衣服大抵被河水冲走了，光溜溜的，就像漂泊在河面上的一头小白猪，在河水里载浮载沉。

夏天的太阳很毒，晒得人热辣辣的疼。我们的捞尸船是那种乌篷划子，爷爷让我躲在乌篷内里乘凉，本身抽着旱烟坐在船面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河面。爷爷皮肤乌黑如炭，这都是长年累月被太阳暴晒的原因。

我蓦地一惊，紧紧趴在船舷边上，伸长脖子朝河底望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铜锣声响终究消逝不见了。

我仿佛模糊能够闻声，那些人哭着叫唤：“饿呀！我们好饿呀！”

我也跟着跪在爷爷身边，学着他的调子像模像样的唱了起来。

昂首四望，茫茫河面除了我们这艘捞尸船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船只，这古怪的抽泣声是从那里传来的？莫非这声音是……从河里传出来的？

爷爷对于尸臭味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蹲下身来细心看了看阿谁小女孩，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么小的女娃子就走了，真是不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