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黄河水童[第2页/共3页]
鬼婆婆在他手上没有涓滴的抵挡之力,被掐着脖子拎在半空中四肢胡乱地挣扎,嘴里收回一声声嘶吼,脸上的神采极度扭曲,仿佛像是一只恶鬼。
“那两个东西很短长,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在河边等着,等黄河水干再来叫我。”
“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乳之恩,爷爷将我养大成人,我人道未尽,却又因我而死,如果你明天替我爷爷报此大仇,你跟他的仇怨都可算在我的头上,要杀要剐随你,我若皱一下眉头,就有枉此世为人!”
我喜极而泣地从地上爬起来讲:“您情愿替我爷爷报仇了?”
“求求你替我爷爷报仇!”
“此物名为脱衣筢,公用给这些牲口脱衣服用的,这些钩子按照分歧环境能够增加或者删减数量,勾好位置以后,拉动绳索的末端,如许几个钩子拉扯的位置受力均匀,能够扒下整张皮不留豁口,不会扯破,简朴快速。”
那脱衣筢的五根倒刺钩在鬼婆婆的天灵盖上,这么一拉,钩子挂着皮肉往外扯,整张皮垂垂地就与骨肉分开,留下一层层红色的薄膜,包着骨肉,我强忍着恶心一口气将她的整张皮都给剥了下来。
屋子里堕入了沉默,就在我心神未宁之时,就听到了中年人说:“从明天开端,你家孩儿就是我季宗卜的门徒,你可有话说?”
鬼婆婆死尸倒地,季宗布的行动并没有停下来,不慌不忙地从怀里取出一团线绳,在线绳的末端拴上一只特制的铁环,这只铁环有点像是钥匙扣,上面套着三根细细的锁链,锁链只要铅笔心粗细,月光下闪着幽白的金属光芒,每根锁链长不过五寸,末端都连着一只小钩子,形状大小都都和鱼钩相仿,上面挂着倒刺。
“这是黄河水童,是一种两栖类植物,修炼的有些年初,巧借老太婆的皮郛登陆来惑民气智,现在它已经死了,随你们措置吧。”
爹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我这个时候才重视到在爹的怀里,抱着一个泥胎。
说完迈步出了门,我和爹愣了好一会儿才追了出去,就在他出了远门以后,村庄里的狗跟疯了一样狂叫,半晌的工夫就听到从村长家方向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当季宗卜再返来的时候,右手上拎着鬼婆婆。
说完甩开爹直接冲进屋,一把推开爷爷的房门,那中年人正站在那边看着我,仿佛早就推测我会出去。
季宗卜点点头,“但是不是现在,你们临时等我一会儿。”
中年人淡淡地说:“我和你们一家不但无亲反倒有仇,我为何要帮你?”
中年人冷哼了一声,“我要想杀他他岂能活到现在?只不过现现在像你这般敬恭桑梓的孩儿已经少见,但是一行有一行的端方,牵羊不倒斗,鸡鸣不露头,我不能因为你个外人而坏了端方。”
爹抱着泥胎神采变幻不断,长长地叹了口气,“二娃子,你爷爷的用心你迟早会明白的。”
那怪物看着像三四岁的小孩,身材弓成一团,长满了茶青色的鳞片,脸长的像只猴子,脑袋上顶着一个跟盘子一样的肉球,身后还背着一个龟壳!
我甩开爹的手,伸手就要朝着泥胎去抓,爹仓猝闪身,将泥胎死死搂在怀里,“不能碰,有这东西你才气活着出去,快跟我走!”
我跪在中年人面前,昂首看着他,但是中年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采,我咬紧牙关朝着地上猛磕了三个响头,“求求你!”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走上前牵起绳索的一头,看着季宗卜,心中固然震惊的无以复加,倒是不敢粗心,双手紧握绳索,一点一点的开端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