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男人就跪下[第1页/共2页]
方才我长篇大论时严闻舟一向不动声色面无神采,也不知是在听,还是心中又有其他计算。
严闻舟拱手谢道:“大人大量。”
换做平常我会顺她的意,与严闻舟再扯上几句,不过本日我却有些累了。
因而我不由又在心中暗道一遍:“去你娘的严闻舟。”
论样貌,放在平凡人里天然算是漂亮,可放在这宫里那实在过分平平了。
不过很可惜,我不待见他,非常不待见他。
我得空理睬严闻舟的话,只是假作恍然大悟状道:“本来是阿谁县丞之子许寻呀。”
岂料媳妇笑而不答,转向严闻舟道:“那严卿以为这许寻到底该不该进这宫?”
严闻舟说到前面嘴角带了几分笑意,笑着看了看媳妇,又看了看我,一副大好人和事老的模样。
我很清楚媳妇在这新的一堆绿帽子里最瞧得中的天然是这许寻,如许一个飞扬放肆不按理出牌的漂亮少年确确实在应上了媳妇的少女情怀。
严闻舟这番话实在是高,短短几句就给我扣上了为臣不遵旨意和为夫不体恤老婆这两顶大帽子。
归正若我是他,听着那连续串无聊之极的屁话早就神游九天了。
本来招一堆年青俊朗的绿帽子对我来讲已经是一件很残暴的事了,可如果在这一堆绿帽子中还混有一顶我非常不待见的绿帽子,那对我来讲岂不是更残暴。
媳妇和严闻舟二人都有些惊奇,未推测我这么快就让步了。
她是君,我是臣,纵使床第之间可不分尊卑,但我与她终归不能享有真正划一的伉俪之情。
“刚才下官并非成心难堪大人,请大人包涵。”
媳妇听罢眼中也带了几分笑意,赞成地望着严闻舟。
媳妇那神采一看就是在等候着甚么,她等候着我的下文,最好我和严闻舟一来二去的,最后变成一场堪比朝堂论争的后宫骂战,如许一来她便又能够在脑海中想一些相爱相杀的*段子了。
看着笑容相迎的二人,我也不好再板着一张脸,显得我小肚鸡肠,只好嘴角一歪扯出一抹笑。
我却一脸安然,常言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媳妇面前跪一跪,早晨床上又是一条豪杰。
“本来严大人想说的是这等小事,严大人实话实说为君分忧何错之有?”
“请陛下明鉴。”我前面官话也说了那么多,此时口干舌燥也懒很多言,只等媳妇回应。
接着媳妇便用朱笔将“许寻”二字添了上去,然后她又从方隽手中接过玉玺,玉玺一盖,这届秀男大选就算灰尘落定了。
心中却暗道:“去你娘的严闻舟。”
“大人请留步。”我刚想直奔回宫就被身边的严闻舟给叫了住。
还是本身的庄严?
“皇夫大人朱紫事忙,这么多秀男,大人一时忘了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望陛下息怒。”看来严闻舟方才一向说不上话也是有些憋不住了,现在能够说话的时候到了,他便插上这么一句表示他这个吏部尚书还在这里,找一下存在感。
我点头表示承了他这句阿谀,又问道:“严大人可另有别的事?”
媳妇道:“既然皇夫想起来了,那便把这小我加到折子上去吧。”
终究等来了媳妇这句话,幸亏我早有筹算,淡淡道:“许寻此人出身寒微,能选为秀男进入宫中插手考查已是他祖上积下的福分。可谁知他竟不吝福,进了这宫中礼数全无不说,还三番四次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尚是秀男就敢做出那些事来,如果真让他入宫奉养陛下,那岂不是要……”
几个月后,若再问许寻是谁,帝都中不能答上这个题目的人怕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