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师非师[第3页/共3页]
我画的竟是唐煦嫣。
一时之间,我沉默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几今后,世人便知川月先生又收了一个门徒,川月先生说这个门徒叫川回。
我了然道:“是和唐煦嫣有关的事?”
“为甚么要收我为徒?”
拜川月先生为师,清楚就是与身为统治者的她们作对。
几年前,川月先生来了庆国都城,机遇偶合下我们二人在尚香楼见了个面,一见便仍旧。
不能不是不肯。
当时的我尚不知他是谁,却被他的话语深深吸引,不成自拔。我敢说就算是看这世上最风趣的话本子也没有和他说话来的风趣。
在此之前我看过他的著作,有几本还看了不止一次,但当我真正面劈面和他交换时,才发觉书中所写的东西太浅了。他的思惟,他的境地,岂是薄薄的几本书册能全然蔽之的?
我停了下笔,感喟道:“毕竟还是以卵击石。”
我情愿但我不能。
“说吧。”
萧玄皱眉道:“部属也觉得在川月先存亡后民主派早已土崩崩溃,却不料竟又死灰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