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罪[第1页/共1页]
两个寺人互看了一眼,黑公公亲身来交代他们,黑公公但是皇后娘娘的人。
语气虽淡,但充满着王者的霸气。
花叶愤怒地说:“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还要逼臣为她研制解药……”
宁妃的声音更冷了:“后宫固然是玉嫔掌管,但是太后的权势也是不容质疑的,莫非你们想是以开罪太后?”
宁妃领了太后的牌子,和锦荷二人到了暴室。
宁妃冷声说:“你们这些狗主子可看清楚了,这是太后和令牌,太后让本宫来鞠问阿谁犯事宫女,你们还禁止得了?”
青阳问道:“皇上有甚么筹算,阿谁惠儿不能再留在玉嫔身边,要不要提示玉嫔?”
他抿着唇,很久,才缓缓地说:“他所做的统统,不过是想操纵她对朕的恨来达成他想做的统统。”
闻言,玄光帝嘲笑一声:“当然要,让她也尝试一下被身边的人叛变的滋味。”
“臣……明白。”花叶低头。
“玉嫔说任何人不得见锦菊,宁妃主子还是归去吧。”守着门口的寺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花叶也禀报了一件事:“惠儿交给玉嫔主子一封信。”
玄光帝淡淡地说:“不管她是养不熟还是养得熟的狼,只要她一天是朕的女人,你就要救她,朕没要她死,你就要让她活着。”
“是的。”
玄光帝但愿这个大好江山一向在他手中持续下去,直到千秋万代。
他的眸光浮起了浓浓的戾气:“是他给她的信?”
“一向是,臣很必定,主子的药是惠儿阿谁宫婢下的,主子脾气很谨慎多疑,旁人不轻易动手,只要惠儿是她不防备的。”
听了青阳的话,他的神采一向很阴沉。
“那么惠儿是他安排进宫里的人?”他问道。
这暴室在皇宫最偏僻也最清寒的处所,关着的是后宫犯事的宫人。
青阳打断了他:“花叶,你别那么多废话,凉王想要如何,那是男人之间的事,玉嫔只是被奸人操纵和谗谄。”
但是太后毕竟是太后,不能获咎?
“但是如许一个女人,就像一头养不熟的狼,她随时会咬皇上一口。”花叶不甘地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