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谪仙遗剑名靖康,却是倚天屠龙事[第2页/共5页]
丘处机暴怒而起,气的咬牙切齿:“东厂奸贼,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故而这靖康,乃是昏君的末日,倒是我大宋的明天!”
“道长赠送我们孩子的名字,叫起来好听。”
“如果同性,就指腹为婚。我儿叫杨康,你女儿叫郭静如何?”
“这莫非是那昏君所留的御前之物?”
将安胎药给李萍送服以后,丘处机,包惜弱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当年的谪神仙,多数督陈昂,究竟为何锻造了这两把短剑呢?”包惜弱笑道:“总感受这背后,仿佛有一个大奥妙一样。”
包惜弱拿起那靖康短剑,赞叹道:“未想到这两把短剑,背后竟然有这等盘曲旧事。”
韩宝驹笑道:“你看,六弟。这不追上了一天吗?”
韩宝驹先去堆栈后的马廊,全金发去查问掌柜,少顷两人见面时韩宝驹道:“马是明天早上走的!”全金发道:“是有一个男人拉着车,带着两个女卷来住过,只是不是羽士。那拉车的是好马,有些刺眼,掌柜记得很清楚。看来丘处机非常改头换面了一番……当天早晨又有两个大汉骑马而来,面孔也近似郭杨两人。这几人都是住到第二天早上才走的。”
丘处机念及会稽固然就在前面不远,但会稽是大城,眼线反而更多,并且李萍也有些怠倦,干脆就在镇中一家客店中宿歇,他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衫,将宝剑藏在马车上,扮作是闲时运货的农夫。以丘处机的脾气,叫他如此藏头露尾,本是大大的不成能的,但为了两位一见厚交,好义气的朋友,也只得保全大局。
全金发笑道:“你这相马之术且不说,只是这骑术,天下间就算轻功绝顶的妙手,有几个能逃得过你的追踪的?人究竟不能和马比啊!一起上我们追着全真教的暗记而来,到了这安昌镇内,便不知所踪了。怕是那丘处机和郭杨两人汇合,不再留下暗记了!”
李萍只是平常妇人,怀胎六甲,颠簸半天身子已经不好。
包惜弱杀了东厂数人,又连夜的赶路,饶是她江湖女子,也感觉身子有些奇特的疲惫,笑了一声道:“自从嫁予杨郎,江湖上走动少了,竟也有些不适。”丘处机看她神采有些惨白,打了一个道稽道:“夫人如果不嫌,请让贫道看一看。”
“道君天子以后,大宋历代官家都视之为不详,就连当今迁宫室往临安之际,都没有带上,以是才由八旗完颜家,由铁路运送往临安,被我半途连同别的花石纲与民脂民膏一并截下,别的财物当场散尽,唯独这一对短剑,贫道感觉有些意义,便随身带上了。”
包惜弱见到丈夫一脸失魂落魄的,身上的血污都没擦,一身泥泞,非常心疼,赶紧牵着他出去,几人在屋内商谈,丘处机也早有迷惑,赶紧诘问,郭啸天赋把他们走后,东厂胜寺人以暴虐绝招要拉着两人同归于尽,却激发牛家村大火一事,悉数奉告丘处机。
又马不断蹄的回店里煎药,他担忧郭杨二人与他们错过,早就在沿路留下的全真教的暗记,分开前也与郭啸天讲过。
包惜弱抱拳道:“别,道长还是细心磨练风致,打磨历练一二才是,免得那小牲口不知天高地厚,养坏了性子!”
还是丘处机破钞真气为她施针渡气,才安下怀中的胎儿。
想去托庇那桃花岛门下,传闻师弟在太湖一代很有权势的曲灵风。
“会稽这边都是南边驮马,东厂的人用的是北方上好的青塘马,二者不同甚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韩宝驹引马向前,循迹而去,竟然来到了镇内独一的堆栈前。两人顿时一愣,追捕凶徒那么久,第一次见到心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