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金盆洗手[第1页/共3页]
“别慌,把袖里的软剑藏好了,我们是友非敌!”陈昂笑道,摊开双手,表示本身并没有兵器,“刘先生知不晓得,就在这衡山城内,嵩山十三太保中的丁勉、陆柏、费彬,带着五岳剑派的盟主令旗藏了起来,你说他们来这里,有何要事呢?”
刘正风回身向外,朗声说道:“本日里高朋满座,来的人都是给刘某面子,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技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非常忸捏。幸亏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某年龄已高,身残力缺,却难在管着这江湖的恩恩仇怨了。”
看着陈昂含笑和大师打号召,一些不明以是的江湖中人猎奇的密查到:“这位又是甚么来路,人面如此之广?就连华山派岳先生都来和他打号召!”
刘正风内心一顿,神采立即阴沉了下来,冷冷道:“神医这话,可教我稀里胡涂了!”
就在这时,一声嗤笑蓦地响起,恰是出自陈昂之口,只见他手里寒光一闪,还未等刘正风反应过来,眼里就落空了寒光的影子,数十丈开外的处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俄然从墙上翻下,“啪!”的一声,趴在了地上,一道血流从他胸口四下伸展,目睹是不活了。
刘正风突然听闻,天然是不肯信赖,但他毕竟是衡山派的当家之人,数十年的老江湖,沉着下来一想,联络这些年嵩山的各种作为,不觉间盗汗湿透了背脊。
刘正风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快步上前拉下那人的蒙面巾,看到那人的面孔,却深深地感喟了一声,
这时,俄然听到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慢!”
那天陈昂离得远远地,一镖射死木岑岭的时候,他可就在不远处,就是刚才的那道黑血神针,刘正风自衬也一定能接下,本日陈昂来意不明,不由得他不警戒。
曲非烟这时也上来浇上一瓢冷水:“我爷爷也传闻了这事,才带我仓促跑来这里,刘爷爷,他可没有骗你,嵩山派确切要对你倒霉。”
定逸师太听到中间的人如许说,不由面皮一抖,波澜不惊的脸上也失了淡定,她看向陈昂逢人就能打个号召的模样,嘴角一阵抽动,引得中间的门徒迷惑的看过来。
现在这枚黑血神针,细弱之处和曲洋所用的别无二致,但竟然能以牛毛小针,没入实木当中而不损分毫,这份伎俩,已经远远超越了曲洋,难怪上面竟然没有任何毒素。
这些人有的相互熟谙,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号召引见,喧声高文。五岳剑派的其他掌门,看着来往的人群中,有些鱼目混珠的宵小之辈,不由得大皱眉头,均感觉刘正风不知自重,如此折节下交,堕了五岳剑派的名头。
只是这根飞针,并不是以曲洋漫天花雨的伎俩射出,而是纯以手劲,钉入实木当中,一个三寸的牛毛细针,只余一毫的针尾露在内里。刘正风一掌拍在细针中间,掌劲一吐,飞针就倒射出来,但已经断成两截。
“本日只怕不是你大喜的日子,而是百口丧命的大凶之时。”陈昂摇点头道:“你见了这黑血神针,竟然还抱着幸运心机,真觉得你和曲洋的事情无人晓得吗?”
曲非烟猎奇的看了黑衣人一眼,又惊又佩的看着陈昂,能在数十丈外,一镖射中暗藏的妙手,不说这眼力,光光暗器上的工夫,就比她强了不知多少,比起她爷爷也不远了。放眼江湖,弱冠之年能有这本领的,实在是凤毛麟角。
他上前对着陈昂抱拳道:“有曲老哥做保,我信得过你。且待刘某去安设家眷,返来便请兄台上座!本日以后,兄台如有所遣,刘某必粉身相报。”说完,连衣服都不换,就仓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