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书生一怒(一)[第2页/共2页]
“朕明白你的心机,怕朕一朝有了新人,就健忘了旧人,是不是?”听到天子俄然说出这话,婉容再也难掩心中的烦乱和委曲,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那就好,”天子颔下了床,却并不急着叫殿外的宦者、宫女出去服侍,而是接着对婉容说道,“汪氏当初遭人暗害,才犯下逆罪,现下虽不宜昭雪此事,为她正名,但万不能使宾儿受他母亲的缠累,在世人面前抬不开端来。朕已想好了,等他再大些,在关内道找到处所作为他的食邑,以亲王册封遣他就蕃荣养也就是了。”
婉容一想到此事,内心就按捺不住地出现一股醋意,即便她内心明白太子一旦作了天子,具有三宫六院浩繁的嫔妃是任谁也反对不住的事情,但事光临头,她仍不敢想像与本身夜夜同枕共眠的夫君被别的女人生生抢走,是个甚么滋味儿。
“目下新人既已入宫,旧人遣放停止得如何呀?”天子随口问道。
这么一来,二人之间不由得从内室嬉乐转入了朝堂应对的格式。
“嫔妾并没有别的心机,只是一想到此后再不能向之前那样不时伴随皇上,内心就说不出的难受。”婉容冒死想止住泪水,无法心闸一开,却再难合拢,泪水扑簌簌地滚滴下来。
她转过甚,看着身边犹在甜睡的天子,抬起一只胳膊枕在脑后,非常舒畅地神驰着两个时候以后,她和景暄并排高高坐在轩敞的麟德殿中,接管上百位新当选宫人礼拜的场面。
天子将婉容揽在怀中,调笑道:“你说说,朕这杆银枪生锈了没?要不要再战几个回合?”
瑶华宫内,天方才放亮,婉容就已经醒了。≧
婉容羞得把头埋在天子胸前,再也不敢出声。
天子一场熟睡以后,恰是精力充分之时,见面前美人害羞、楚楚可儿,不由得兴头起来,纵身而起,将婉容压在了身下……一番鏖战过后,两人都已大汗淋漓,婉容扯过床头的一方罗帕,边为天子擦拭着身子,边嗔道:“皇上毕竟已年届四旬,这类事情上头还要细心着些,莫要伤了圣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