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江春水[第1页/共2页]
几人都是年青文人,常日里最是喜好议论国事,而比来几日朝堂剧震,更是成为统统人群情的核心,太子府对于右相一党的打压,乃至于严党权势的急剧萎缩,都让无数有志人士鼓励不已,固然多数人并不清楚此中原委,但成果已经能让大师对劲。
他高耸的呈现在河边,梁诗诗只是赴宴晚归,却瞥见男人在河边慢跑,相遇也是偶尔,说话自是随便,但想到宴席间关于李家和严府的各种,忍不住还是多问了几句,对方的一番答复,却实在让她影象深切。
“诗诗虽是一介女流,也望我华朝复兴,如此次真能拨云见日,我诗诗甘心为几位公子磨墨添香,只但愿几位公子来日青云直上,能为百姓谋些福利。”女子说的诚心,几个年青人听着也是热血涌动,自从年前花魁赛今后,梁诗诗固然失了花魁名号,但是当日两首青词绝唱却让其为文人骚人追逐的工具,身价比之花魁更高几分。
女子刚想分开,却瞥见了一角的梁诗诗,朝着对方微微点了点头,梁诗诗一愣,脸上已是满脸的惊奇,这女子不恰是盈红袖么,没想到她竟然成了望月楼的掌柜。
“公子为甚么感觉太子做的不对?难不成在公子心中,还不幸着严家父子……”两人走在河边,几日不见,男人又长高了几分,梁诗诗抬着头,恰好能瞥见对方眼中闪动的光芒。
“公子的意义是,他们现在做下的这些恶,不过是那人的恶,犯下的诸多罪孽,不过是那人的罪孽?”梁诗诗仿佛也明白了此中事理,明白了严家父子不过是放在门口的恶犬。
盈红袖微微一笑,带着梁诗诗便不再理睬屋子里的世人,直到两人出了门,世人才是长长的舒了口气,不由有些怨毒的看着最早挑事的阿谁墨客。
盈红袖转过脸来,看着屋子里的世人,”春花秋月何时了?旧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院不堪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红颜改。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诗诗熟谙?”有人看了出来,梁诗诗一番解释,倒是更让几人惊奇了,盈红袖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女子,当年也是名噪一时。只可惜最后淡出了风尘,几人天然没有见过。
一番议论今后,最后倒是免不了吟诗作对,梁诗诗倒也是不恶感,脸上笑着,内心倒是没有多少在乎,直到屋外有人拍门,排闼而入的女籽实在让屋子里的几人冷傲不已,梁诗诗喧闹睿智,而对方更是成熟娇媚,都是别样风情。
“几位公子有礼了,这是小店送给几位的果盘,但愿几位公子宾至如归。”女子记手投足极有分寸,既让人赏心好看,又不至于落了俗气,几个墨客看在眼里,内心舒畅,嘴上天然更是客气,又多要了几样小菜和蔬果。
其他几个房间里,也有功德的墨客跑了过来,垂垂的屋子里的人便连续多了起来,有才子作伴,总好过那干巴巴的风景了。
“既然是旧识,掌柜就多坐一会如何?”几个墨客天然不肯错过才子,吵嚷着不让对方分开,盈红袖本就不是扭捏的性子,再说遇见梁诗诗,内心也是欢畅,便挽着梁诗诗的手,坐在了一边,几个墨客看着双美同座,内心已经乐开了花。
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这一番话如果别人说出来,恐怕梁诗诗要感觉他是大逆不道,但是现在由对方口中说出,她倒是听在了内心,缓不跟在他的身后,神采更加沉重起来。
“诗诗女人有所不知,家父也在朝中任职,现在已经有动静,严家父子失了皇上恩宠,不日就会被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