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4页/共4页]

十月获稻，为此春酒。放眼一望，雁回山下稻田茫茫，看来慕言将卫国治的不错。

火把燃尽，晨光微现，日升日落，落日映余晖。他果然把统统会的曲子都弹给我听，整整一夜又整整一日，琴音一向未停。我躲在青藤后的穴窟里，看着他指头被琴弦磨出血泡，非常心疼，却只能用力捂住嘴，惊骇一松开就会哽咽出声。

要遁藏已来不及，她抬开端来，一双杏仁般的眼睛刹时瞪得老迈。日光懒洋洋铺在洞口，我缓缓走近两步，轻声道：“三月不见，别来无恙否，苏仪。”

身后苏仪上前两步，听到她带着哭腔哑得短长的颤抖嗓音：“你为甚么连头都不肯回？是感觉这些都还不敷？那么如果我奉告你，他因为你，连剑也不会用了呢，你会不会略微有一点动容？”

我觉得那是句点，未曾推测，句点并不在此处。慕言没有发明我，因洞中没有活人保存的陈迹。我是死人，不必甚么用餐的杯盏，亦不必甚么驱兽的火事，加上身上乏力，在他之前，已有两日未曾踏出挡身的穴窟。

暮秋夜凉，偶有夜风自洞口刮出去，不太合适睡石床，幸而发明洞壁有一处掩在青藤后的穴窟，可供挡风御寒。

我伸手捂住嘴，想要抵挡住自喉间涌起的哽咽。那怎能够是我，慕言，你一贯多么的聪明显智，这一刻怎会异想天开至此。

我昂首望着天，看到蓝天上白云高远。是我的错。都是我的执念。他不该该爱上我。一个活人，爱上一个已死之人，这必定是一件没有将来的事。

实在要感激君师父交给我一手做人皮面具的妙技术，自陈至卫，一起回到山，二旬日逛逛停停，除了偶尔身材感到不适，一起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