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儿媳变丫头[第2页/共3页]
顾程听了,不由笑道:“真真你就是爷的肠子肚儿,怎就晓得爷的想头?”
谁知顾程摇点头道:“老太爷刚去了,不好就纳新人出去,爷是想着,前头书房院里缺个侍墨的丫头。”隔着帘儿,伏在那里在外头听音儿的珍珠,一听到这话儿,内心不由欢乐上来,若不从外头纳那些粉头出去,府里的丫头,可不数着她最得爷的心了,爷既说了如许的话,那里另有旁人。
珍珠挽了挽袖子道:“去寻那贱人实际,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蔫不出溜的,就晓得勾引爷们了,昔日瞧着她就不是甚么好货,廉哥儿去了,她浪的没男人入她,勾起本身的公公来了,呸,我都替她骚得慌,我倒是要去问问她,前儿还要死要活的,如何这一转眼就钻了本身公公的被窝了……”
顾程起家站起来道:“这就去知会她晓得,来跟你说这些,只是以刻你管着家里后宅琐事,爷瞧着徐大姐儿穿戴实在过不去眼儿,你瞧着给她购置几身衣裳,打扮起来,也免得旁人见了,笑话爷穷酸,连个丫头都养不起。”
玉芳不由道:“刚出了老太爷的五七,也不知忌讳忌讳,昨儿不定在哪儿胡乐了一宿,这会儿才家来。”内心虽有些抱怨,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起家出寝室,在外间里迎着顾程福了一福,见他还是昨儿的穿戴,衣裳都没顾的换一换,头发也蓬乱的过不去眼,便让丫头重新捧了热水出去,珍珠搅了帕子,服侍他洗脸漱口,又用梳子给他通开首发,换了头上的网巾,才在炕上落座,叫摆饭。
珍珠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却听爷道:“不是她,她是你身边服侍惯了的丫头,我怎好要了她去。”
玉芳不由有些拿不准了,若说爷收用的丫头,她这屋里的珍珠,慧莲房里的玳瑁,本来也有几个,犯了错都发卖了出去,现在也就这两个丫头,算和爷的意,莫非另有旁人不成。
顾程扫了眼桌上的茶盏,清楚的道:“廉哥儿院里的徐大姐儿。”
死力压抑住内心的欢乐,一张粉脸染上红晕,红彤彤的如何也讳饰不住,果听里头二娘道:“爷的意义,莫不是要汲引了珍珠?”
顾程不免笑了一声,畴昔捧着她的脸亲了个嘴道:“你且在这里先委曲一日,等挪到爷的书房院去,任你如何,爷不拘管着你便是了,只外院那些小子没个好的,离他们远些,莫跟他们辩论打饥荒,可记得了?”
徐苒悄悄撇嘴,心说,这男人的劣根性古今皆同,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现在本身连他的丫头还不算呢,他倒先管起这些来了,他本身呢,侍妾丫头一大堆,内心这般想,嘴上却也不亏损的道:“吃味便吃味,寻甚么旁的由头,我也不是他们的丫头,犯得着跟他们辩论打饥荒吗。”两句话说的顾程嗤一声乐了,忍不住上前拧了她的面庞一下:“真真之前那么个木头一样的性子,说一句话都跟要了命一样,现在却怎就成了个话痨,半句都不让,这还没如何,就让爷宠坏了,今后不定如何一个刁蛮的丫头,说不得,爷也得受你这丫头的辖制了。”
却无妨顾程道:“她原是使了银子买来的丫头,谁曾说过是廉哥儿媳妇儿,况现在廉哥儿都去了,巴巴的留着个童养媳的名头做甚么?爷瞧她合意,收在身边,谁又敢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