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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笑眯眯的瞄了徐苒一眼,徐苒不想她当着这么多人也不收敛,脸一红,白了他一眼,保生暗笑,心道,这但是一物降一物,想他姐夫是个多刚烈有手腕之人,就被他姐死死降住了。
这么一想,内心那股酸气也就压了下去“麻麻……麻麻……”两个小家伙被婆子抱在怀里,瞥见了徐苒,不大清楚的叫了起来,小贝更是在婆子怀里不消停,一双黑葡萄珠般的眼睛,盯着徐苒嗖嗖直放光,两只小胳膊大大伸开,小婶子一窜一窜的大声叫着,婆子几乎都要抱不住了。
顾程不想她还惦记取三娘,叹口气道:“庄上大火过后,爷万念俱灰,哪另有旁的心机,以往之事也瞧得淡了,便放了慧莲出来,送了家去,由得她另嫁,偌大的顾府现在连个丫头都不见,如此可放心了。”
只徐苒到未想到,这一天都没过呢,两人好轻易修好的干系,又生了嫌隙,启事便是张青莲亲送至的五百两银子……
大宝印象中还没爹这个词儿呢,对于顾程,也只那天临走睡得含混糊见过一次,这么长日子早忘的一干二净了,却或许父子本性,大宝也只别扭了一会儿,就松开手让顾程抱在怀里。
正美着,忽身上人儿顿住身形,顾程正在美处,断在这当口岂不要了他的命,他展开眼,却不由唬的一身盗汗,只见大姐儿坐在他身上,不知从哪儿弄了把寒光烁烁的匕首,她身子微抬,那匕首抵在他的物事上。
徐苒也不过要他一句话,虽说不见得有效,起码放心,听他许了她,忽想起后院的三娘,嘟嘟嘴道:“我知你说好听的哄我罢了,后院你那三娘呢?”
想到此,唇角微弯泄出一个坏笑来,徐苒哪会不知这厮动了甚么肮脏心机,狠狠白了他一眼,迈脚进了里头。
徐苒哼一声道:“顾程既你非要让我跟着你,我们丑话说在前头,以往你多少相好妻妾,我不管,从今今后你若再敢调女勾妇的,要不一拍两散,要不我一刀阉了你了事。”
陈大郎扶起她,揉了揉眼,仔细心细打量了半晌儿,见果然是本身日思夜想的外甥女儿,泪就下来了:“大姐儿……真是让舅好生惦记。”
顾程哭笑不得,一伸手握住她的手,夺过匕首丢在帐外,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着牙道:“真真让爷宠的没边儿,床榻之上敢跟爷动刀子,不降服你,真要翻上天去了。”说着举着她两条腿儿,狠狠入了出来……弄了半宿才放过徐苒,拿了布巾与她清理洁净,重穿了小衣,搂在怀里道:“到了这会儿,大姐儿怎还狐疑爷,除你以外,何曾有第二个朋友,值得也如此。”
说话儿进了正堂,顺次见过礼坐下叙话,一说到这一年多,陈大郎就抹泪,幸亏徐苒在一边劝着她舅,不大会儿便转悲为喜。
本想着大姐儿定会害臊,哪想徐苒端的按住他骑起来,顾程也是久经风月,阅女无数,那些院中粉头便晓得*,弄起来也比不得此时,更何况大姐儿哪是那些粉头可比,乃是本身恨不得捧在手心,藏在心窝里的人儿,便她不依顺之时,顾程都觉万事皆好,更何况这会儿,虽说被个妇人骑在身下有损男人汉的威风,却这内室之乐,闭了门谁又晓得,便以往大姐儿恼起来,他不也服软下跪哄她欢乐,此时又算得甚么,真真说不出畅美难言。
保生应一声道:“姐夫大恩,保生一辈子都难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