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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大姐儿浑身香喷喷的侧卧于榻上,衫裙儿都已褪去,□儿只穿了条轻粉绢纱裤儿,轻浮通透,映出她两条*苗条,下头大红软缎睡鞋儿裹着两只玉白小脚儿,微微弓着,恰是顾程最奇怪的式样,上身未穿肚兜,着了一件绿绫抹胸,堪堪遮住一对ru儿,中间暴露白馥馥一截子肚皮,头上青丝拖与脑后,俏脸上噙着笑,目光灼灼盯着本身,说多勾人就多勾人。
徐苒暗道,便府里能看得住,也挡不住外头那些勾死鬼,却又一想,这类事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他若真敢,干脆一拍两散,倒拎清了。
说话儿进了正堂,顺次见过礼坐下叙话,一说到这一年多,陈大郎就抹泪,幸亏徐苒在一边劝着她舅,不大会儿便转悲为喜。
顾程怕大姐儿累,又伸手想去接她怀里的小贝,哪想小丫头可不买账,一只小胳膊死死勾住徐苒的脖子,瞪着顾程,另一只小手打他伸过来的手,啪啪的响了好几声,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阿谁小倔样儿,顾程越瞧越想大姐儿使小性儿的时候,不由嗤一声乐了,伸手捏了她粉嘟嘟的面庞儿:“得了,爹不抱你还不成吗,这小性子使出来,真真跟你娘一个样儿。”
保生应一声道:“姐夫大恩,保生一辈子都难偿的。”
顾程浑身生硬:“混闹甚么?那里来的匕首?”
□当前,顾程哪还顾得旁事,扑过来按着她两条乌黑的膀子,就要亲嘴,谁知被她头一偏避开,身子一缩,挣开他的钳制,躲在一旁,道:“车上被你折腾半日,这会儿身上还倦着呢,消停的睡才是端庄。”
徐苒这才抱着闺女搀着陈大郎走了出来,这一出来,真正仿佛隔世,影象中的小院早已不知去处,取而代之是一进进规整的院落,青砖黛瓦好不气度,那里还是阿谁穷的叮当响的庄户人家,仿佛已是一方富贾。
顾程不由咬牙道:“既是身子倦,怎穿成如许来勾爷的魂儿。”说着伸手摸上她的脚儿,褪了她脚上红鞋儿,搁在手内心摩挲一阵,拽到唇边亲了亲,亲的徐苒痒起来一缩一踹,正踹在他肩膀上,顾程无妨,几乎被她踹到床下去。
徐苒发明这厮的确皮厚的令人发指,怕他又来胶葛,一叉腰一瞪眼:“害臊甚么?本女人是防着你这个老色胚呢,你出不去,不出去,一会儿我去别处睡去。”
顾程忍不住轻笑,一低头发明他怀里的大宝猎奇的盯着他看,眉眼倒真跟本身有八分像,只这眸子却像极了大姐儿,这是他顾程的儿子,虽过了而立,才得了这么个宝贝疙瘩,终是跟祖宗有交代了,若再生几个才好。
约莫发觉她的谛视,顾程挑眉瞧了她一眼,日头下,一身翠色衣裳,更加显的小脸嫩白圆润,脚下迈开,暴露罗裙下粉色绣鞋,顾程不由想起刚在车里,举着这双小脚在臂弯上,一阵轻摇缓动,颤巍巍多么风情,车里毕竟不得发挥,待到了床榻间,且好生温存才是。
想到此,笑一声道:“好,好,爷出去还不成吗。”徐苒目睹他真出去了,才宽衣解带,车里被这厮折腾了半日,总觉的有些不利落,徐苒一边沐浴一边想,虽说顾程这会儿对她百依百顺,就他阿谁浪荡性子,难保今后如何。
徐苒也不过要他一句话,虽说不见得有效,起码放心,听他许了她,忽想起后院的三娘,嘟嘟嘴道:“我知你说好听的哄我罢了,后院你那三娘呢?”
本想着大姐儿定会害臊,哪想徐苒端的按住他骑起来,顾程也是久经风月,阅女无数,那些院中粉头便晓得*,弄起来也比不得此时,更何况大姐儿哪是那些粉头可比,乃是本身恨不得捧在手心,藏在心窝里的人儿,便她不依顺之时,顾程都觉万事皆好,更何况这会儿,虽说被个妇人骑在身下有损男人汉的威风,却这内室之乐,闭了门谁又晓得,便以往大姐儿恼起来,他不也服软下跪哄她欢乐,此时又算得甚么,真真说不出畅美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