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风水轮流转[第1页/共3页]
珍珠听了咯咯笑道:“哪是奴婢勾爷,但是爷不由分辩,按着奴婢就亲上来的,干奴婢甚事?”见今儿早晨顾程表情好,便想着给那徐大姐儿下个绊子,跪在炕下,一边给顾程穿鞋,一边道:“不是奴婢说,昨儿个大丧中,人来人往,前头背面的婆子丫头,哪个不是提着十万分的精力服侍着,可就阿谁徐大姐儿,跟个浪荡游魂普通,木呆呆连丁点儿眼色都不长,奴婢从灶上提了壶热水,风风火火的往前头给客人倒茶,不想刚出灶房院,迎头她就撞了来,倒把我撞了一个踉跄,壶里滚烫的热水,撒了在奴婢脚上,烫了一个老迈的燎泡,晚间才用针挑了,这会儿还疼的钻心呢。”
墙外头的旺儿听了,不由惊诧,倒无妨这徐大姐儿死过一回,怎生变得如此胆小起来,这意义是想使唤爷干活不成,记得,平常若瞧见爷,早缩头缩脑远远避开了,唬的跟个老鼠一样,这才几日,怎就变成大猫了,连爷这个老虎都不怕了,又一想,现在她不记得前事,天然忘了个怕字,爷这下可不要恼了。
徐苒都欢愉翻了,关上门,那里还忍得住,弯着腰抱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还得捂着嘴,放小声,也不知他走远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阿谁,再次扣问一下大师的意义,设想的徐大姐儿的春秋十八是太大了吗,如果大师都感觉大,趁早改小两岁。
珍珠愣怔一瞬,仓猝赶了上去,旺儿在背面暗笑,真是那句俗话说得好,风水轮番转,瞧徐大姐阿谁性子,决然不是畴昔阿谁好相与的丫头,现在又勾的爷上了心,过后儿谁给谁使绊子还说不定呢。
想到这些,才放下心来,昂首瞧着顾程道:“你若不帮我打水,便去吧!我还要洗衣裳呢。”
透过灯影,顾程的目光落在她肥胖的身子上,夜风拂过衫裙儿,更显出腰肢纤细,脖颈苗条,盈盈立在那里,竟说不出几分风骚袅娜之态,真真勾的顾程身子都酥了半边,不由调笑道:“我帮了你,可有甚么好处不成?”
思及此,更有几分迫不及待,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过了老太爷的丧期再说,回转了前头书房,才发明本身一身衣裳早湿了大半截,让旺儿令人备了沐浴水,沐浴过后换了孝服,便见玉芳遣了身边的珍珠来唤他前去烧鸡鸣纸。
旺儿这一早晨就躲在暗处,眼睁睁瞅着他家常日实足金贵的爷,连个茶都得人递到手上的爷 ,一趟一趟的给那丫头提水归去,还帮着那丫头把被子衣裳都晾好,干了这些活儿,连口水都没喝上,那丫头就只冲爷笑了一笑道:“多谢程管事帮手,你真是个大好人,不早了,程管事早些歇着吧!”然后关门上闩。
举凡这人间的男人都有个通病,越难到手的,越撂不下,越撂不下的,越难到手,就越上心,这顾程也是凡夫俗子一个,那里能免俗,若徐大姐等闲便从了他,或许还勾不起他的兴趣了,她越是世故闪避,他就更加要弄到手里,好好玩弄奇怪一番方罢,却也晓得现在老太爷丧期,不好行此荒唐之事,且顺着这丫头逗弄一番,也别有情味儿。
旺儿在外头窗户根儿下听了个满耳,心话儿,这珍珠也是没长眼,这会儿巴巴提这个做甚么,她一贯就喜好寻徐大姐儿的费事,昔日她寻还罢了,反正她扒上了爷,那徐大姐倒是个不受待见的,现在那里还一样。
遂笑道:“我如有法儿,你当如何?”
只听里头的爷道:“好,今儿就让你至心佩服了方罢。”说着,顾程挽起袖子蹲在井台上,把桶里的被面儿捞出来放到井台的青石板上,揉上皂角搓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