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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见他出去,忙蹲身施礼,被顾程摆摆手道:“这里没旁人,免了这些吧!”说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打量半晌儿笑道:“不枉爷赐你的海棠之名,有句诗云,夜深唯恐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这灯下海棠更加鲜艳,几乎儿把爷这看花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才放开她进了里头。
海棠寻了根烧火棍,把内里的东西扒拉出来,见是个布包,虽已烧了大半,却仍有一些,能够瞧出是参片。
李婆子道:“女人若乏困,早些安设吧!”徐苒没法儿也只得出来睡了,躺在床上还揣摩如何吃药,何如李婆子就坐在榻边上给她悄悄打扇,那意义死活是不出去了。
不大会儿工夫,旺儿便拽着郎中出去,顾程把荷包里的参片倒在桌子上指了指道:“你来瞧瞧,这是甚么药?”
顾程低笑一声:“还不是爷的人呢,就吃味了。”搂着便要去扯她的裙带,顾程这一阵子,那里敢动大姐儿,就怕有个闪失,伤了肚子里孩子,又舍不得丢下她去后院,便忍了这些日子,刚又被大姐儿勾起了邪火,若不泄出来,今儿早晨那里睡的着,正巧海棠找上来,倒不如在这里受用她一回,待归去沐浴换衣,也落不下甚么陈迹,免得大姐儿那性子上来,又跟他闹。
顾程手指在她裙带上绕了两圈,拉起她的裙儿去瞧她裙下,只见一双脚倒生的小巧,轻粉高底儿云头鞋,裹住一双巴掌大的小脚儿,比大姐儿的还要小一些,更合了他的心,一边去脱她脚上的鞋儿,一边对付她道:“你且说,甚么要紧事……”说着话儿,把她的鞋袜褪了下去,待瞧见她那一双裹狠了的脚,顾程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海棠内心转了几转,忽想起昨个徐大姐儿差点儿落胎,爷不还提过这个参片,难不成这参片真有题目,听着外头仿似有脚步声传来,海棠忙抓了一把参片塞到本身腰间的荷包里,剩下的仍丢回灶内,闪身出去,跑回本身屋坐在炕上考虑了半日。
说着一伸手抓住周慧莲的头发,在她耳边阴测测的道:“你不是要替玳瑁挨罚吗,爷成全你。”
吃了早晨饭,还不见顾程回转,徐苒昂首瞧了眼那边杵着的李婆子,暗叹一声,她倒学精了,几个由头都未支开她,也不让本身看书,两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没一会儿,徐苒便有些撑不住精力,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顾程瞟了眼那边书房叮咛一声:“把她带到前头,我过会儿便去。”撇开她先进了书房瞧大姐儿。
郑千户听了忙问:“甚法儿?”顾程凑在他耳边儿上低声说了几句,郑千户一拍桌子道:“好计,我倒真想瞧瞧这抠门的父子有多少家底儿。”
顾程点点头:“倒是推的洁净,如此爷来问你,既是如许的好东西,你的亲信婆子怎会巴巴的拿去烧了。”
再说顾程,从书房出来,直往前头去了,刚进院,便见海棠俏生生立在廊下灯影儿里,粉颈低垂,娉婷袅娜,思及前次未及收用,今儿倒恰好。
顾程把荷包接过,倒出里头的参片瞧了瞧,恰是常日大姐儿吃的,目光更阴,暗里咬了咬牙,虽早知慧莲有些算计,却如何也没想到,她敢动如许的心机,昨儿她还跪在地上口口声声要让郎中当众辩白,不想归去就毁尸灭迹,真真好一个暴虐的妇人,这些年竟没瞧出来:“旺儿你速速寻个郎中前来,爷倒要看看,这参片里到底有甚么?”
李婆子忙跟了出来,给他捧了茶来,顾程吃了一口问她:“今儿可如何?晌午吃的甚么?吃了多少?早晨饭又吃得甚么?这一日都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