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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苒上一辈子千杯不醉,可那是上一辈子的事,这一辈子的大姐儿倒是个沾酒既醉的主儿,上回的经验太深切,弄的徐苒现在都有些杯弓蛇影,虽顾程如此说了,她还是谨慎翼翼的凑到鼻端先嗅了嗅,接着小抿了一口,虽有淡淡酒香,却也带着些许荷花的香气,比那雄黄酒好喝多了,才放下心来,举起杯道:“这杯敬你,虽一起风尘,却万事顺利,恭喜,恭喜。”
顾程走畴昔,伸手刚要抱她,不想大姐儿虽闭上了眼,却非常机警,身子一缩从他腋下钻了出去,躲到另一侧池壁上,展开眼瞧着他笑问:“这是甚么地儿?”
到了这会儿顾程才觉,这一起车马驰驱劳累的值了,他身下这个心肝儿的丫头,真恰是个*的尤,物,他边入着,边忍不住去瞧她。
顾程还指给她道:“这妇人如此心诚,定会心想事成。”徐苒巴不得菩萨不理睬本身呢,哪会心诚,跟着顾程走将上去,幸亏山并不高,也不峻峭,便这么着,她也走的腿脚发酸。
又让徐苒跪下,徐苒故意不跪,见顾程那眼色,只得不情不肯的跪了下去,顾程却又催她叩首祝祷。
只见大姐儿一张小脸儿粉白透红,仿似染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那双贼亮的眼,这会儿紧紧闭着,红唇微启,软糯的声儿从朱润的唇间吐出来,钻进他耳朵里,真仿似那乐坊中最醉人的相思曲儿。
顾程这半月不见荤腥,那里会轻饶了大姐儿,这一场事,不知折腾了几个来回,方才纵情,抱着大姐儿歇了一觉,待醒来,窗外天气已暗。
顾程在一边笑眯眯瞧着她,他最是奇怪大姐儿这性子,想做甚么做甚么,甚为尽情,宠着她,给他一种相称满足的感受,这类满足不成与外人道,却令他说不出的舒爽。
这话虽平常,却真赞到了顾程的内心去,顾程本就憋着劲儿要干出一场大事来,光宗耀祖不说,外人再不会说他是个靠着祖荫度日的纨绔后辈,也无人知他这些心机,便是同床而眠的妻妾都不知,倒是一个大姐儿却成了他的知己,常常说出的话儿,虽有奉承之意,却能奉承到贰内心去,令他生出几分知己之感,且又是本身身边的人儿,便更觉靠近处与旁个分歧。
顾程一愣,却不由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是前年我置下的庄子,先头是个大官儿的别院,后坏了事,被我买在手里,旁的还罢了,这一眼温泉却好,现在平常,到了寒冬腊月大雪天里,这个庄子比旁处和缓呢,外头院里种了几棵老梅,冬底下映着雪粒子开了满枝的梅花,乱琼当中红梅数点,真真都雅的紧,你若乖顺,待本年落了头一场雪,爷带你在这里住上几日可好?”
好轻易到了观音庙的正殿,旺儿请了香来递在两人手里,顾程本身先跪在菩萨跟前,非常虔诚的叩首,嘴里还喃喃的道:“弟子顾程,虽得一子,何如缘分陋劣,短命而去,如本年近而立,却膝下萧瑟难继,待百年以后,坟前烧纸之人皆无,求菩萨慈悲再赐麟儿,若果然发愿能成,弟子定然重塑金身,南无观世音菩萨保佑,等等……”来回念了不知几遍,才起家把香插于鼎炉当中。
再瞧这一身细皮白肉,在水中更闪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白馥馥一对奶儿,娇美,□,上面腰肢一捻,连着暖浓浓肚儿,腿间芳草如墨,隐着那*蚀骨之处,真让他爱到了骨子里去。
两人在水里你扑我躲,你追我跑,玩了足有两刻钟,终是徐苒力尽被顾程按在池壁上,喘着气道:“奸刁的丫头,瞧你还往那里跑,乖乖给了爷是端庄……”掰开腿儿狠狠便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