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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程让打起床帐,放了炕桌,摆在榻上,披了衣裳跟大姐儿并肩贴股的坐在一处里用饭,李婆子先头闻声里头又吵又闹的动静,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也没法儿可想,这会儿忽地一转眼又畴昔了,才松了口气。
顾程听她说出如此暴虐的誓词,顿时去了狐疑,伸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柔着声儿道:“只你跟着爷,便是百般万般好的,莫再气爷的才是,你可知,刚头你那些话句句刺着爷的心呢。”说着,手滑下却去探向她两腿之间,被徐苒忙去拦住。
吃了饭,顾程让旺儿引着大舅去城中各处酒坊去走一趟,趁便把他带来的酒捎上,那些掌柜的瞧着顾员外的面子,哪有不买账的,再说,这陈大郎的酒造的的确不差,价也不高,何乐不为,都跟他定了,有的还先下了定钱,把个陈大郎欢乐的,手脚都没个落处。
顾程不由笑了出来,瞧了眼帐外的沙漏道:“这会儿还早,才刚起更,端阳节还未畴昔呢,正巧你早晨饭也还没吃,爷陪你吃些再睡也可。”说着扬声叮咛外头去灶下备办了饭菜,端出去。
旺儿略闻声说,徐老头阿谁棺材铺子买卖更加不好,赶上他阿谁小子徐长生又不是个费心的,也不知得了如何样的病,竟把药当作饭吃了,便是这么着这都大半年了也不见个好,日子更加有些过不得。
次日起来梳洗清算伏贴,便已近了晌午,顾程让灶上购置下酒菜儿,使旺儿去唤了陈大郎来,让到炕上坐了,大姐儿在一旁执壶。
徐苒道:“银子,自古当官的,哪个不是盼着两件事,不是升官就是发财,有了官儿才有财,有了财,才气去疏浚着升官,便是面上多狷介的官儿,骨子里最奇怪的还是银子,你送那些东西,都城里到处可见,谁奇怪,依着我,倒不如直接送两箱子金银畴昔,更实在。”
信他才见鬼,被他缠磨了半日,徐苒只是不依,过了会子缠磨的急了,徐苒小鼻子一皱,眸光里出现泪光,眼瞅就要掉泪下来,把个顾程心疼的,忙道:“好,好,不瞧就不瞧。”说着,只怕她不信,把那解开的衫儿都重新系了,忽见大姐儿嘴巴一憋道:“端阳节都要过了,却连个粽子都没吃上。”
徐苒不由白了他一眼,心话儿一句话翻来覆去要说多少遍,干脆死人了,内心却知,希冀她这个傻实在的大舅,赎身是没戏了,只能渐渐再寻机遇。
顾程却低头哄她道:“刚头爷气上来没个轻重,伤了那里,虽涂了药,也不知这会儿可好些了,待爷瞧瞧。”
说来也是朋友路窄,旺儿跟陈大郎刚从鸿宾楼里出来,刚拐个弯,迎头便瞧见徐老头前面娶出去阿谁婆娘,正刚好从药铺子出来,手里提着几包药,身上的衫裙都旧的不成模样了。
顾程思及她白日只吃了一盏,便醉的不省人事了,不由吃吃笑起来道:“这雄黄酒,本有些劲儿道,又热过来,你身子弱,吃的急了,天然要醉的,需的小口小口的吃,待酒劲在嘴里渐渐散了,在吃下去便无妨了,你且吃一小面尝尝。”说着,把酒递在她唇边上。
两人谈笑一阵,便已交半夜,折腾了半宿,也乏困起来,令人撤下桌子,重新清算床褥,熄灯睡下。
徐苒脸大红,心话儿,这老色胚真不要脸,她能劈着腿儿让他瞧那里吗,愈发把腿儿夹紧,不让他瞧,顾程见她双颊染上红晕,一张粉面上只红白两色,却更显得鲜艳可儿,未免轰动春情,那里肯就此罢休,凑到她耳朵边上轻道:“屋里只你我二人,你这身子另有哪处,爷未曾瞧过的,都不知受用多多少回了,还这般害臊做甚么,我应你,只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