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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到极致,顾程反而笑了,就是笑的有些瘆人:“爷走爷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大姐儿,爷再问你一次,这但是你的至心话?”
顾程钳制住她的手脚,不让她乱动撒泼,徐苒被他按在身下一动都动不了,晓得大事已去,不由悲从中来,这都甚么事啊!本来穿到这里来,白捡了一个芳华少女的身材,还觉得是功德呢,谁想偏赶上顾程这个色胚,整天跟他动心眼子,比她宿世上班都累,做小伏低的服侍他,好轻易得了几个别己钱,筹算着赎身出去,不想他轻飘飘几句话就成了赃物,呜呜……她不干了,她想归去,归去,呜呜……
想他顾程硬气一世,如何就摊上这么个磨人的丫头,打不是,骂不是的,刚才这张小嘴儿里吐出绝情的话,能气死他,一看狡计未成,又想着掐死他同归于尽,这会儿实在没招了,跟他这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上了,依着刚头顾程那心机,如何也要把这丫头清算诚恳了,让她今后再莫生出赎身的动机才是,这会儿瞧见她好不成怜的样儿,内心却又好生受不得。
他话音一落,却听大姐儿道:“不带就说不带,却寻这些借口何为,只你不在家里,又不准我赎身,倘若被人欺负了去怎好?”
徐苒是豁出去了,她算明白了,这男人当她小孩子一样耍弄,在一边看着她费经心机的敛财,打算着赎身出去,不定多乐呵呢,提及来,她也不是家生的主子,没个不让赎身的理儿,就是把前头那些攒下的梯己都给了他,得个自在身出去,她还就不信,本身有手有脚的,还混不上口饭吃,非得在他眼皮子底下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顾程听了吃吃笑了一声:“真被爷猜着了,刁钻死的丫头,有爷在,谁敢欺负你,爷今儿应你,若谁欺负了你,待爷返来更加给你找返来可好?”
大姐儿这话说的自怜自叹,非常伤感,倒把顾程给打动了个一塌胡涂,一时完整回缓过来,抱住她,亲了一口道:“大姐儿当爷是甚么人了?”
徐苒不想顾程如此痛快,她内心刚头就转了几个动机,此中一个,便是既赎身失利,起码要包管本身的安然才是,她说的那些话并非虚言,后院那两位,面上看着跟菩萨似的,说不得暗里里就是阎罗王,这女人妒忌心一起,甚么事干不出来,她便是日日防着也没用,她是奴婢,人家是主子,迟早吃了暗亏去,既这回豁出去闹了一场,便要闹出些好处来才值。
徐苒白了他一眼道:“赎甚么,你便不放,我能去那里,我现在却只得娘舅一个亲人,又是这些年不见,舅母表弟都未曾见过面儿,怎过得去,便是娘舅常来探看,这里又岂是说话儿的地儿,不如干脆你准我住些日子,反正你也不在家,我去住了,也免得在府里闲呆着无事,转头跟旁人起了肮脏,还要你家来烦恼,岂不分身其美。”
徐苒泪如雨下,哭的那叫一个悲伤难过,一边哭,还一边嘟囔甚么归去归去……刚头跟他冒死的凶暴劲儿,这会儿一丝不剩,跟个孩子一样哭的毫无形象,倒让顾程苦笑不得。
可凭着一时之气,冲口而出以后,徐苒内心又有些后怕,她早过了天真的年纪,很清楚,即便在当代法制的社会里,有权有势的人,也可觉得所欲为,更何况现在是当代,对女人来讲,这是个毫无人权的社会,却付与了男人绝对的权力,即便律法上规定典了身契的丫环能够赎身,但顾程如果不放她,恐怕有的是体例整治她,但话已经出口,想收回来也不成能了,干脆梗着脖子硬挺着,内心也存着一丝幸运,或许顾程气急就放了她去呢,固然这类幸运的机率微乎其微,但事到现在,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