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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程可不是甚么好人,顾程内心美够了,又想起前头的不爽,伸手探进被中,在她腰上捏了几把道:“爷不返来,你倒睡的安闲,巴不得爷不返来是也不是?”
只她若不该,这厮定会多想,大姐儿偶然模糊感觉顾程虽宠她,却也有些防备她的意义,这厮的性子多疑狡猾,面上看去豪放大气仗义疏财,你若细想想,他每一步走出来可都是心计,就拿昨儿他跟本身说的那些,那些狐朋狗友甚么心机,他门清呢,却不动声色,跟那些人还是吃喝玩乐着,闲事儿却办了,这类人要搁在当代定然也不是个平常之辈,即使混迹宦海,估摸也能风生水起,说白了,别看平常吃喝玩乐,胸中自有丘壑,非池中物的男人。
身上只着一件轻浮小衫儿,下头大红绸裤儿,赤着一双白玉般的小脚儿,一头青丝披下来散在肩头,小脸上半分脂粉皆无,映着窗外莹莹晨光,更有几分楚楚可儿之姿,顾程内心纵多少气,这会儿也消了。
因大姐儿自跟了他虚真假实真真假假,他又不是傻子,哪会不知她底下的那些心机,这丫头心野,说不得还惦记取赎身出去呢,要不然能对她娘舅的事如许上心,又如此爱财,她真当他不晓得呢,给了她多少银子,她有多少梯己,他比她还清楚,只他不说,他宠着她,爱着她,让她本身把那颗心收回来,一心跟着他过日子,顾程是真丢不下了,欢乐在内心,惦记在内心,这丫头是他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