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真是白眼狼[第1页/共5页]
大姐儿想起来都乐,徐苒揣摩着,那天把顾程扒光了,给他嘴上勒个嚼子,当马骑上一圈,估摸那厮也乐不得呢。
慧莲欢乐上来,忙让婆子摆上饭食酒菜,让玳瑁在一旁执壶,她陪着顾程吃酒,一时饭毕,顾程刚提及家要走,慧莲却扯住他的袖子嗔道:“这些日子不到奴房中,到了这般时候还要走不成?”
想这些内院妇人风,月事上那里及的上院中粉头,未免有些机器无趣,这也是顾程之前总宿在外头的根由,虽说都是一回事,可干起来,滋味却大分歧,慧莲虽现在过了芳华韶华,却保养恰当,一身皮肉也是细,白嫩,滑,好轻易盼的顾程来,那里敢不依顺,由着顾程折腾了一场,事毕,顾程却想起了大姐儿。
再说脾气,州判府里□出的家乐丫头,习得一手好弹唱,年纪虽不大,却早解了□,那股子柔媚神态是爷最欢乐的,原说她进了书房院,三五日不得被爷收了,哪想到这会儿,边儿都挨不上,好好一个千娇百媚房里使唤的,现在成了端茶倒水服侍人的丫头,这般下去怎生了得。
又说了会子话儿,眼瞅着就落了晚,灶上的婆子来问:“爷早晨在那边用饭?”顾程扫了眼慧莲,只见慧莲一双眼睛巴巴瞅着本身,本身若走也有些过不去,便道:“这还用问,摆在三娘这里便了。”
徐苒听了,忽想起一事道:“我娘舅说要造酒来卖,你常日多在外头吃喝,跟那些酒坊里的掌柜天然熟络,得了空帮我娘舅惦句话儿,赶明儿造了酒也好先有个卖处。”
打了这个主张,对于起顾程来,或硬或软,或刚或柔,端的游刃不足,把个顾程迷了个五迷三道,自而后,越加依着大姐儿,家来便在书房院中歇着,后院都绝少踏足,她越是变着法儿的耍弄他,他越是欢畅。徐苒暗道这男人真是一个贱字了得,却把个后院的二娘三娘给晾在了那里。
玉芳哪会不知她的心机,暗道,现在晓得锅是铁打了,那会儿非上去跟大姐儿争甚么宠,宠没争返来,倒争来一顿板子,这会儿晓得焦急了,就不考虑往昔她得宠时,阿谁浮滑样儿,在本身跟前都敢甩脸子。
说着一扭身子,坐在那边榻沿边上,顾程笑了一声,畴昔挨着她坐了,搂她在坏里道:“爷可真真把你宠坏了,动不动就跟爷使唤性子,刚头也不知给爷留些面子,当着玳瑁的面儿就跟爷甩脸子,你本身想想,爷待你如何,你进书房院这大半月,爷何曾宿在旁处过,倒是被你这丫头施法勾了魂普通,前儿在院中吃酒,那些朋友如何狠劝了半日,爷还不是遁词家来了,可知落了个把柄在那些人手里,说要让爷做东,请他们再吃酒呢,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心肝儿,让爷丢不开扔不下的。”
珍珠上回受了莫大委曲,被底下的丫头没少嘲笑,气性上来,把大姐儿恨了个咬牙切齿,却也悄悄摩拳擦掌,想着等爷进了二娘这里,她赶着服侍一回,复了宠也好扬眉吐气,故此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倚着门首往外望个没完,哪想大半个月畴昔,连个影儿都瞧不见,不由悄悄焦心,揣摩着怎生得个机遇去前头逛逛。
徐苒心说你他妈是精,虫变得,成日没别的事干,就那一篇,嘴里却嘻嘻笑道:“爷生的雄浑威武,那里会是虫子,爷是响铛铛的男人汉呢?”
顾程内心恨上来,凑畴昔对着她的嘴就咬了一口,徐苒吃痛,眼睛没展开,扬手就是一巴掌挥过来,正打在顾程脸上。
慧莲道:“爷既中意她,不如我们俩帮着爷筹划个礼儿,让爷纳了她出去岂不好,我们也多了个说话儿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