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2页/共2页]
到了两岁的的时候,他已经会咿咿呀呀的说话了,但是路走的却有些磕磕绊绊。几近每一天,他都要扒拉着二爷爷的门槛偷偷朝里头看。偶然二爷爷在看书,偶然二爷爷在练字,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在斗蛐蛐儿,拉胡琴。见他来了,老是要抱上一抱,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个糖果之类的小玩意儿逗逗他。
他阿谁年纪,本是应当被捧在手内心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但是他却只能每日在练功的杆子上一呆就是一整天,身上磨出了血也不吭声。小小年纪手上的茧子竟比一个成年人还要多还要厚。
顾捷候常日里不下墓的时候,不是带着本身的弟弟顾沙南到处乱窜,就是窝在房里拉二胡。都说三年笛子五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在胡琴高低的工夫,也不是能作假的。
偶然候逢着下雨的早晨,他还会陪顾茗打上几圈麻将,但根基上都是输多赢少。不是不敢赢,而是真的打的不好。你要说二八杠推牌九,那他但是里手。
不过好景不长,谁曾想这么个响铛铛的人物竟然在一次下墓行动中,被掉下来的乱石砸死了,最后连骸骨都没能抢出来,真是天妒英才。
顾茗也不管他,就任着他的性子来,已然把他当作了本身的第二个儿子。顾茗不说甚么,其别人就更不敢说些甚么了。只背后里躲着嚼几句舌根子,也不知是真的看不过眼他的风格,还是妒忌眼红。
他娘心疼他,便把一股子气撒到了他爹身上。骂他爹心这么狠,日子没法再过下去了。
他娘是个典范的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这辈子最大的欲望就是盼着本身独一的这个宝贝疙瘩儿子能成龙成凤,平乐安康。他娘死的时候,他跪在灵前三天三夜,最后趁着天刚蒙蒙亮,鸡还没打鸣,本身单身一人穿了设备,一匹快马直奔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