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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媚玉堂》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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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39章[第1页/共3页]

秦骁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发觉有东西丢在身上,当即惊醒坐起家子。

“秦将军。”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将那荷包晃了晃,“认得吗?”

梁靖已经瞧见她了,目光从柔润脸颊挪向腰身,而后落在手里的食盒上。

现在恰是永王查案的关头时候,秦骁又是死鸭子嘴硬的关键地点,玉嬛感觉这题目大有来头,当即点头,“当然有,他女儿跟我同龄,每回出去都能碰到,渊源不浅呢。如何,晏大哥找她有事?”

梁靖看着那笔迹,不自发地眉头微皱。那笔迹他熟谙,跟三弟梁章寄来的家书类似,边塞参军时离家千里,每一封家书他都熟记于心,三弟书法上的他进益也都晓得。玉嬛那笔迹跟梁章的有八分类似,只是女儿家毕竟不及梁章率性恶劣,不见锋芒张扬。

陈九盯着他,俄然咧了咧嘴,藏在袖中的右手探出,掌心是个半旧的荷包。

梁靖惦记此事,用完午餐后便单独沉吟。

梁靖听罢,眸色微沉,眼底浮起寒意。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秉公办案的姿势,毕竟是藏不住狐狸尾巴,要把脏水往东宫泼,想必不出几日,秦骁便能架不住酷刑,招认出东宫太子来。

这半月来秦春罗几近没睡过安稳觉,蕉萃而精力恍忽,没半点体例。

“这么必定?”梁靖挑眉,怕她小女民气性,提示道:“这不是小事,关乎令尊安危。”

玉嬛出来时,就见他站在廊下,一袭鸦青的锦衣,被雨丝淋得半湿也浑然不觉。

上头写得简练,说克日城中哄传之事,已有端倪,永王明察秋毫铁面无情,正犯在灾害逃,但此中另有隐情,只因秦府封闭周到,难以通报动静。若秦春罗另有救援之心,请她明日往宏恩寺相会,牢记勿令外人晓得,亦须瞒着秦夫人,免得动静太大打草惊蛇。

这两日气候阴着,雨势起起落落,缠绵不断,昨晚连着下了整夜,本日便只要沾衣欲湿的雨丝飘着,呼吸间尽是潮润的湿气。

她脚步顿了下,叫石榴收了伞,提起裙裾避开甬道的积水走畴昔。

但现在案子在永王手里,秦骁受制于人,只能任凭永王摆布,想脱手脚并非易事。

玉嬛想着秦春罗平日行事和脾气,唇角垂垂翘起,扬声叫石榴出去。

“我仿的是武安侯府梁章的笔迹,他伯父是我们魏州刺史,帮手永王办案,动静比旁人通达。梁章虽说是个小混蛋,为人却也算热情,有那么点侠义心肠。秦春罗跟他了解多年,认得梁章的笔迹。她做事莽撞草率,现在秦骁被关在狱中,必然心急如焚,见了这动静,必然会信,去处梁章乞助。”

玉嬛笑而不语,径直进了屋,揭开那缠枝红漆的锦盒,从中捧出一碗乳鸽浓汤,“喏,晌午才做的,味道可香呢。喝一碗,对伤势有好处。”

永王甚有耐烦,在狱中渐渐地审, 渐渐地磨,数日以后, 终究撬开秦骁的嘴, 承认他之前曾跟东宫有过来往,不过当时他被酷刑折磨得几近昏倒, 透露了这点动静后便人事不知。永王叫伴随审判的官员记下, 留待秦骁醒了再审。

再一瞧信尾的叮咛,想想那位以照拂之名陪在母切身边的陌生女人,也撤销了跟秦夫人筹议的动机——

甬道里虽有亮光,狱间里却逼仄昏沉。

说话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秦春罗看了信,公然如玉嬛所料,神采微变,继而忐忑孔殷。

客院里诸事齐备,笔墨纸砚也不例外。

只是没想到她竟会对梁章的笔迹如此熟稔,还满口的小混蛋,看来积怨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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