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歌谣[第1页/共3页]
梁卡柱说:“这家伙纯粹是个大傻.逼,他说有个三十多岁的男的给他一千块钱,让他到赵哇村拉一口棺材,停到银水广场劈面新开张的一家公司劈面,他就照做了,剩下就是一问三不知,的确他妈.的傻透腔了。”
我没在理睬他,挽着周美薇的细腰,说:“我们进屋。”
她话还没说完,那间屋子里又传来了放肆的骂声:“就他妈.的骂你了,能如何着吧,有种的出去打老子。”
她乌黑的双眸灵动的一转,像哄小孩子的说:“乖儿子,听话,等洗完澡妈妈让你抱个够。”
“你呀,就会抵赖,等着,我去烧水。”周美薇红着脸说完话,回身朝卫生间走去。
“不要,再让我抱一会。”我搂紧了她不松开手,感受着她身材的柔嫩和芳香,让我感到非常的温馨,真的就像是一只乘风破浪怠倦不堪的划子驶进了避风的港口。
顺着楼梯口一层层的爬上去,走到绝顶,我的手指按在了左边那户的门铃上,“叮咚。”
我左手朝上一抓,捏住了他的右腕,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菜刀,就朝他头顶砍下去。这一刀下去,估计能让他缝个几十针的啦,当然,我不能使全劲砍他,最好的结果就是残而不死。
屋内的美.女唱道:“狼小弟,你真脏,我不欢迎你,你洗洁净再来。”
“能找到最好,我也不想伤及无辜,好了,你用饭吧。”我看着他说道。
“明天如何这么闲,这么晚了还过来我这里?”周美薇柔声的问。
靠,这小肥羊,还真是会逗我!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的说:“好了晓峰,松开我,我去给你烧水。”
偌大的出产车间内里灯火透明,我推开大铁门走出来,屋子里的十多小我全都站起来,叫道:“峰哥。”
我笑着乱唱:“已经洗两遍了,再洗就没皮了,小.弟弟已经很洁净,快点把它放出来,不然一会要喷.发流鼻涕……”
周美薇和顺的不再转动,任由我搂抱着她。
“你的头上也是,好多灰尘。”
夜幕悄悄到临,而我还不能歇息,走下楼,开着越野车直奔杨木砖厂而去。
屋里人听我唱的肮脏,不敢再接着唱了,说声:“讨厌,就会胡说八道。”咯的一声,将防盗门翻开,说道:“大灰狼,快出去吧。”
周美薇美丽的面孔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嗔道:“你都多大了,早就断奶了,如何还要吃?”
“当然是想你才过来的。”我两手环住了她的纤腰。
当然,地上还躺着一个浑身是血不成.人形的胖司机,正哎呦哎呦的叫喊着。中间有个小弟的手里拿着牛皮鞭,令我想起了百姓党审判犯人的那一套,皮鞭沾凉水,只是不晓得他们有没有给他做老虎凳,或是灌辣椒水?
菜刀在半空中蓦地停下,锋利的刀刃已经紧贴着那人油亮的秃顶,以后,是死普通的沉寂,数秒钟畴昔,那人才反应过来本身还活在大家间,惊骇的说:“大哥,大哥,我错了,别砍,别砍我……”
梁卡柱说:“对呀,他甚么都不晓得就接了这个活,就仿佛是脑袋缺弦似的。”
想到即将见到敬爱的美.女,我的表情不由有些冲动,情不自禁的唱起歌来,“叮叮铛铛,喂?有人拍门……”
梁卡柱说:“这个他倒是晓得,说是在赵哇村一个叫谢明奎的木工家里拉出来的。”
“好,你放心吧,峰哥。”
“感谢老迈,感谢老迈。”胖司机端起小弟送到他面前的一小盆饭菜,狼吞虎咽的造了起来。
两小我走进房间,防盗门乓的一下关上。只剩下阿谁秃顶还傻呆呆的站在那边,好像被人施了邪术般,看着面前悬在墙壁上的菜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