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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踪魅影》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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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细思极恐[第2页/共3页]

不知甚么时候,秋姐躺成了侧身,脸就靠在我耳边,眼泪湿了我的耳朵,热气喷在我耳根上,并且有一团棉软的东西压在我的手臂上。我的身材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也明白她的心机,但我还是躺着不动,我尊敬她,感激她,而她现在还是有夫之妇,我不能乱来。

秋姐的气味更加短促和炽热:“结婚那天他喝醉了,没有碰我。第二晚我们试过……没有胜利,厥后我不再让他碰了,他也不想碰我。”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感受满身泛力起不了床,下床背面重脚轻,乃至有些面前发黑的感受。我暗中惶恐,如何会虚得这么短长?明天起床只是感受有些腰酸背痛,明天走路都在飘了,白叟常说色是刮骨钢刀,看来果不假。

“你没有睡着是不是?”她低声说。

秋姐气味短促,在我耳边说:“他在内里乱来,我也不消为他守空房,只要你喜好,你……想如何样都能够。”

起床叠被子时,我发明床单上有几块红斑,就像是适意中国画的花瓣,再回想昨晚的颠末,毫无疑问她是第一次,她没有骗我。实在这不是重点,只要她离了婚,我都会娶她,她大我几岁没干系,女大三抱金砖嘛!

我昏昏沉沉还是去开店,走一点点路就感受累,不但是累,还感受本身朽迈了,身材完整不一样了。气候应当不算冷,但我却感觉身上冷冰冰的,走到太阳下时却又感受刺目和晒得皮肤刺痛——这是夏季凌晨的太阳啊,如何这么毒?

到了傍晚我俄然发明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不见了,这几天满脑筋都是跟秋姐亲热的画面,神魂倒置,竟然不晓得护身符是甚么时候掉的,或许是我们亲热时太狠恶弄丢在床上了。这时我才想到事情有些不仇家,我已经连着三天白日没有看到秋姐了,都是深夜才呈现,她再脸皮薄也不能如许啊。

秋姐的老公不是我之前想像的好人或大笨伯,实在是一个有高学历,长相挺斯文的人,相亲时秋姐对他是很对劲的。停止婚礼的前几天,秋姐不测发明他跟一个男人密切得过了头,当时实际中“同道”还很少,她没成心识到这件事有多严峻。婚后没多久,她老公动不动就对她发脾气,常常外出不归,竟然在阿谁男人家过夜。两人之间的冲突激起了,加上婆媳之间的一些小摩擦,闹到了要仳离的境地。貌合神离的婚姻对峙了两三个月,秋姐没法忍耐,只好借口外出打工分开了家。

秋姐跑到我房间来干甚么?她是一个很朴重的人,应当不会乱来,或许只是出去拿东西。但是为甚么她走到床边来呢?我即惊奇又严峻,闭着眼睛装睡,一动不敢动。

我不能再装了,“嗯”了一声,不晓得该说甚么。

我的嘴堵住了她的嘴,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我们都有些严峻,有些生涩,接吻的时候乃至牙齿碰到了一起。说实话之前我只亲过女生的脸,连嘴唇都没有碰过。但我之前看过一些带色彩的录相,曾经有过无数次胡想这类事情,还是晓得该如何做的。实在就像干柴碰到烈火,这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不需求思虑和指导就能水到渠成。

换了是在之前我没法体味她的难堪,现在我却能体味,她是一个孝敬的人,为了让父母不操心只能本身受委曲。这类做法是对是错,我没法评判,不是局中人,谁解此中味?

第二次天下大战比第一次天下大战狠恶了很多,并且持续了好久好久,终究如山洪发作,一泻千里。

我怕太用力弄痛了她,不消力又进不去,尝试了好一会儿,折腾出一身汗,好不轻易才挤出来,很快就缴枪投降了。固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感受还是那样美好和满足,没法言喻。别的我另有一种高傲感,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并且把一个女人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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