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页/共3页]
“你我出身本家,春秋相仿,但是我却到处被你压抑一头,非论是本家还是宗门,有甚么好处都要先可你享用,就连心上之人的眼中也只要你。在外提起青鸾山宁长老,人们想到的也只要你!即便现在你变成这副德行,门内也不遗余力破钞灵石灵药,只为给你吊着一口活力!哼,凭甚么?凭甚么!我结成金丹不过比你晚了十余年,纵览修仙界,也算资质卓绝,又那里比你差了?为何大家眼中只看到你宁远,只记得你宁远,却看不到我,记不得我?为何我终其平生,都只能活在你的暗影当中?永无出头之日!”
凤翎兽忙道不敢,她之以是踌躇,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六级妖兽,比来修为冲破瓶颈,很快便可进阶七级,结出妖丹,如果现在穷尽体内灵力,只怕会伤及本元,再想结出妖丹就没那么轻易了,因而便心存幸运,留有三分余地。不过莫辰既然已经向她下了号令,便不容违背,她只好把心一横,咬牙逼出心头一滴精血,圆润血滴刚被她从口中吐出,便立即化为一片血光,将她笼住,使她遁速进步一倍。
莫辰隐在凤翎兽遁光中,发觉到身后紧追不放并且越追越近的金丹修士,不由皱眉。
凤翎兽嘴巴一张,向那金丹修士喷出一团火球,也不看究竟打没打中,红光一闪,携起角落里的莫辰便向祭坛外飞遁。
祭坛以内是空旷的大堂,玉石砌成的四壁燃有火把,火焰顶端闪现紫红之色,一看便知是特别灵火,将堂内照得通亮。大堂正中的玉床,那叫宁远的白衣长老正温馨躺在上面,神采安宁,仿佛并未受伤,只是堕入甜睡。玉床四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别离摆着七盏古灯,呈北斗拱卫之势,乃是用来锁魂吊命的七星还生灯。
莫辰声音冷下来:“如何,不听我的话?”
金丹修士怔了怔,青色遁光在灵兽台庙门口愣住,显出身形。
就在五色灵光球即将触碰到宁远时,中间的金丹修士却俄然收回一声丧芥蒂狂的大笑:“哈哈,宁远!你金丹已碎,此生都不成能再结丹,就算活着另有甚么意义?不如就和你那宝贝狐狸一起死了的痛快,你说是不是?来,让本长老送你一程!”
凤翎兽能够用心头精血将逃遁速率刹时翻倍,乃是绝地保命的手腕,可若真的如此做了,便会元气大伤,一旦法力耗尽被对家找到,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金丹修士在后,本来觉得本身就要追上凤翎兽,却见她速率蓦地加快,愤怒之余,也不由在心中嘲笑。
此时,金丹修士正站在宁远的玉床边,低头看着他,忽地怪笑一声,开端自言自语。
“走!”莫辰暗中对凤翎兽道。这金丹修士一击之下,已经被他看出了修为,竟是金丹前期的修士。
灵兽台的庙门禁制无缺,那凤翎兽出来,为何完整没有将禁制震惊?莫非……这凤翎兽的仆人,竟是灵兽台的人?
祭坛间隔莫辰藏身的大鼎不过数十丈,想是为了发挥培元阵法,祭坛本身并未布下禁制,因此只眨眼间莫辰便到了祭坛内,悄无声气,神鬼不知。
莫辰看不清他长相,也看不出他修为,但却一下打起十二分警戒,因他的直觉奉告他,此人的修为应当不下于金丹中期。
“呵呵,真是想不到,我们天纵奇才无所不能的宁长老,也会落到现在这步地步。就这么如废料般躺着,存亡任由别人操控。”金丹修士声音冰寒沙哑,透着一股扭曲的镇静之意,听得人如蛇蝎在背,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