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五章陆谦酒店贿端公 三娘绣床杀衙内[第2页/共3页]
随后三娘从陆谦身上拿了一把压衣刀,上到绣床上,那蒋氏兀自浑浑噩噩,先一掌又打晕了,跟着捂住高衙内口鼻,当胸便是一刀,不幸那高衙内一世风骚,毕竟还是死在女子手上。
看完后,林冲犹自发蒙,张教头叹口气道:“那高衙内以贤婿性命为胁,威胁这头婚事,三娘义气,本身单身入质太尉府,方才换得贤婿免了极刑,刺配军州,现在倒是安危尚不知啊。”
回到太尉府后,高衙内兴冲冲的教人摆布下宴席,屋内还是陆谦等一众亲随跟着。三娘见人多道:“衙内,就你我两个饮宴可好?不然待会儿要安寝时,也是这般多人在么?”高衙内想想也对,又想与扈三娘单独饮宴时,又怕她那日手腕,三娘却低头道:“衙内,我也是个恩仇清楚之人,答允了衙内便不会再冲犯,再者我也担忧衙内又派人去沧州对于师兄,衙内固然放心。”
林冲半晌无语,随后才叹道:“亏我一个昂藏七尺汉,却要师妹全面,这口恶气万难消,若师妹有个好歹时,林冲但教性命不在,也要那高氏父子填命!”
陆谦大惊失容,口中悄悄叫苦时,只感觉背后一人嘲笑道:“也叫你尝尝这般滋味如何?”陆谦转头看时,只见竟然是扈三娘,但要开口叫时,三娘一手扼住陆谦脖子,教他叫不出声来。
张教头道:“三娘虽是女子,但赶上此等大事涓滴稳定,高低摆布皆算得明白。三娘已经说了,她久历江湖,甚么坑蒙诱骗的手腕都见过,又自懂药理,便是再有下三滥手腕也不惧,虽在虎口却定能安然脱身。你但放心去,不要顾虑。如有便人,千万几次寄些手札来。”说完,林冲起家谢了,拜辞泰山并众邻舍,背了包裹,跟着公人去了。张教头同邻舍取路回家,不在话下。
那人问道:“薛端公在那边住?”董超道:“只在前边巷内。”那人唤酒保问了底脚,“与我去请将来。”酒保去了一盏茶时,只见请得薛霸到阁儿里。董超道:“这位官人请俺说话。”薛霸道:“不敢动问大人高姓?”那人又道:“少刻便知,且请喝酒。”
三娘翻开大包,内里却包了一小我来,此人倒是陆谦浑家蒋氏,已经被弄晕,三娘便将人扛了复回到屋内。
扈三娘被那咸猪手搂住腰,只觉一阵鸡皮疙瘩直冒,假作责怪的推开道:“衙内,我怎会忏悔?此处人多,待回府去,沐浴换衣,熏香软枕,美酒好菜,安插一番后,我自当奉侍衙内舒畅。”高衙内心花怒放,当即便命转回府中去。
却说高衙内内苑人等听得叫喊声,抢入屋来,却见陆谦握着带血的压衣刀浑浑噩噩的站在那边,床上高衙内倒是赤条条的死在那边,床上另有一个妇人尚未醒来。世人便一发声喊,先将陆谦拿了,将床上妇人也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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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超道:“却怕使不得,开封府公文,只叫解活的去,却未曾教成果了他。亦且本人年纪又不高大,如何作的这原因,倘有些兜搭,恐不便利。”薛霸道:“老董,你听我说:高太尉便叫你我死,也只得依他,莫说使这官人又送金子与俺。你不要多说,和你分了罢,落得做情面,今后也有照顾俺处。前头有的是大松林猛恶去处,不拣怎的,与他成果了罢。”
只说董超、薛霸将金子分受入己,送回家中,取了行李包裹,拿了水火棍,便来使臣房里取了林冲,监押上路。当日出得城来,那高衙内带着扈三娘坐一辆马车上,安闲道边看着林冲出了城,衙内笑嘻嘻的搂着三娘道:“娘子请看,那林冲便活生生的出了汴梁城,性命自是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