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第1页/共3页]
“你说,是谁教唆你来害我?”虞思雨怒指跪在堂下的降雪。
方志晨瘫软在地,不需逼供就全招了,见虞品言目光更加冰冷,吃紧弥补道,“草民一家已遭遇大难,若非实在活不下去也不会承诺干这等缺德事,并且虞襄蜜斯还向我母子二人承诺必然不会扳连我母子遭殃,笃定说侯爷对她百依百顺无有不该,她只需在府里敲敲边鼓,这事儿就算成了。侯爷,此事全都是虞襄蜜斯的主张,草民也是受她勾引,还请侯爷饶了草民母子吧!要不是她,就是给草民一百个胆量草民也不敢获咎您啊!”话音未落已是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少女身量本就娇小,这会儿像只猫儿普通伸直起来,直往兄长怀里钻,更显得小小软软一团,非常惹人垂怜。虞品言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低笑,五指插入她发间悄悄抚弄,然后满足的感喟。
轻风中浮动着有别于外间青草味的花香,浓烈却不熏人,吸入鼻端后仿佛连舌尖都染上了一丝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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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品言没有再行动,却也并不拉开间隔,双手撑在少女颊边,深深凝睇她。
降雪先是抖了抖,然后怯生生地朝主位上的虞襄看去,大声呼喊,“三蜜斯,您必然要救救奴婢啊!您先前但是向奴婢包管过的,说绝对不会连累奴婢,不然奴婢哪敢做这类缺德事!”
“侯,侯爷?”柳绿捧着一盏油灯惊呼,旋即用力揉了揉眼睛。侯爷这是在干吗,在亲吻蜜斯吗?她想靠近些看个细心,却见侯爷微微侧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闻听惊叫,站着的身影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扑灭,昏黄摇摆的烛光晖映出一张髯毛虬髯,煞气冲天的脸。
“那个教唆尔等?”虞品言缓缓开口。
虞品言盯着少女粉嫩的樱唇,脸庞越靠越近,直至鼻尖相触,呼吸交缠。恰在这时,外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一豆烛光颤巍巍的扑灭,正由人端着逐步逼近。
高大的身影消逝在夜色中,柳绿这才放开呼吸,踩着踏实的脚步奔到床边探看,发明主子拽着一块布料睡得非常苦涩,还咂摸着嘴唇咕哝了一句‘哥哥’,的确没心没肺到顶点。
虞襄哦了一声,眼皮子耷拉两下便垂垂堕入黑甜的梦境,小手紧紧拽住兄长衣领。
柳绿抹把脸,又在脚踏上呆坐了半晌,这才揉着模糊作痛的太阳穴分开。
老太太端坐在榻上,另一侧的虞襄歪在兄长怀中,正有滋有味的啃着一截嫩黄瓜。林氏和虞妙琪坐在老太太动手,一个容色略显紧绷;一个看似气愤实则满怀等候。
虬须大汉低声领命,将侯爷送出房门后捡起手套烧掉,然后将方志晨的骨枢纽再一一拼集归去,天然又是一场分筋错骨生不如死的折磨。
方志晨听闻刀刃出鞘的声音,当场吓尿了,一股难闻的臊臭混着酒味在房间里满盈。
了空师太虽已经放弃皇室公主的称呼,但到底是皇家人。有她在身后立着,天然无人敢非议虞妙琪。
“不急,一口一个的虞襄挂在嘴边,还敢将脏水泼在她身上,本侯且教教你何谓生不如死。”虞品言曼声低笑,手指探畴昔,刹时就卸掉方志晨下颚,让他叫也叫不出来,然后逐节卸掉他满身骨骼……
“什,甚么机遇?”方志晨赶紧扣问。
少女的嗓音本就娇滴滴的,眼下染了些许睡梦中的沙哑,更带上了一种弄得化不开的甜腻滋味,虞品言耳根酥麻,一颗心似浸泡在蜜水中,上高低下起起伏伏,没个安宁。他缓缓勾唇,在柳绿不成置信的目光中脱掉外衫和靴子,躺在少女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