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的哑巴嫂子[第1页/共2页]
褶皱之上,是一对曾经哺养过孩儿的咪咪,说是咪咪,已经不太得当,尺寸很大,却软哒哒的下垂着,快靠近肚脐了。
家里的统统都很熟谙,晓得后门上有个小洞,找一根筷子悄悄的捅,没几下就把内里的门扣子捅开了。
乃至,他开端担忧本身会不会昏畴昔。
这类声音,他听过不知好多回,再也熟谙不过。
靠在墙上,揉着眼睛,已经没法便宜了,从看到嫂子身子的那一刻起,进级后的宝器,胀大到他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程度。
他有点严峻,嗓子发干,走进厨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几口。
院子里也没人。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俄然感受肚腹抽成了真空,需求啥东西填塞一样,因而凑到她腿杆子中间,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量冒死的吮吸着、舔拭着。
此时现在,她身材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骚味,以及别的怪怪的味道,都是自但是然的事物,属于大天然的一部分。
手缓缓的动着,最隐蔽的部分若隐若现,而一丝丝亮晶晶的汁水,牵了线一样的朝下滴落,滴在粪坑里,却显得清清楚楚。
嫂子如果出来便利,晓得家里就一个小叔子,向来都不掩门的,也不知这天为啥会反扣着后门,把他关在屋里。
偷看好一阵,渐渐的适应了墙外暗淡的光芒,那身子的纤细部分,也渐突变的清楚起来。
泥巴墙有一道大缝子,能够从厨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只眼,紧紧的贴在裂缝上。
那肚腹、褶皱,那不像咪咪的大咪咪,显得有点粗糙,乃至看的清毛孔,除面庞稍显白净外,衣裤遮着的部分,实在就是乡间人的黄泥巴色彩。
莫非她气得不可,走了?
再往下细细的看,两条腿杆子分得很开,暴露了最埋没的部位。
她是嫂子,母亲一样的嫂子,如许偷看她,还是头一回呢。
现在也是。
毛发非同凡人,稠密的一大撮。
堂屋里没人,寝室里,厨房里,都没人。
这时,她正在用心的揉着、搓着,眼睛朝下,一时没发觉到小叔子的到来。
略略的一昂首,终究看到了他。
平生最快速的频次,最沉厚的力度。
就像山间流淌着的涓涓细流。
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看着,听着,他脑筋里嗡的一声,啥样的思惟也没有了。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披发着一股浓烈的母骚味,近似老鼠的、母羊的气味。
没有涓滴的游移,他狠狠的动了。
眼睛临时看不见,耳朵贴着墙缝,却闻声墙别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
一下就堕入,堕入得很深很深。
茅坑里,嫂子还是半蹲着,保持着那种便利的姿式,一只手伸到上面,非常轻柔的揉着、搓着,那熟谙的声音,就是从腹沟下的腿缝子中间收回的。
这类难堪的场面,仅仅保持了几秒钟罢了,林乐猛的扑上去,也不知哪来的力量,抱住了她踩在石块上的、折叠着的两条小腿,连着她的臀,一并抱了起来,搁在中间的由石板搭起的鸡圈棚子上。
这一行动实在太快,她身子折叠,还保持着本来的姿式,而两条曲折的腿杆子,却分得很开很开,中间统统的统统,直对着他的脸,毫无保存的坦露着多年来没坦露过的奥妙。
穿过猪圈和鸡圈之间的窄巷,无声无息的呈现在嫂子面前。
固然眼睛是闭着的,茅坑里一副不太清楚的画面,还深深的映在脑海里,因而,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脉鼓胀,血管都将近爆裂了。
埋头冒死的吮吸着,舔拭着,他并不看她的脸,也不必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