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相邀[第1页/共3页]
庄颜往舅母那边看了一眼,得对方点了个头,方不慌不忙地跟上,道:“侯爷许是听差了,我这彩头是因抱了徐韵雅蜜斯方得的。”
黄不羁叫下人把甜哥儿提来了,往庞致面前一拎,道:“侯爷,给您玩玩。”
黄则武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我这孝子岂敢置喙侯爷。”
庞致又看了庄颜一眼,他看得上的,只她罢了。要不然谁想跟黄不羁这个话唠来往,早往他嘴里塞棉花堵个严严实实才好。
惊奇地伸开了嘴,黄含真虽想到了这一点,被人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母亲如何晓得?”
“束之房里的人都是我安排的,一举一动我都晓得,不过还好,颜姐儿那丫头举止端方,不然我早奉告你祖父和祖母了。”
吃完了饭,世人一道去了花圃里。
庞致看了他一眼,为了与爱妻见面,他喜好的东西多着呢……
直至被庄颜悄悄掐了一下,庞致才回过神来,对着黄出右道:“本侯不久也将入翰林院。”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头却在想,她那没有留指甲的指头,掐在他的手背上就像被猫儿挠了一下似的,不痛,有点痒罢了,很舒畅的痒。
瞒着统统人,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奥妙,这类感受真好。
水池里浮着红红色的睡莲和水车前,边上另有茎圆柱形,多分枝的黄色荇菜。
看着平南侯腰间的“入骨相思”,庄颜双颊浮红,表情越来越好,这佩饰必然是属于她的!
潘梦蝶点了点头,模糊有些担忧道:“许是侯爷看上我们颜姐儿了。”
黄出右一房也不是那等有野心的人,晓得平南侯只是想同黄不羁来往,也不决计巴巴地贴上去,也说要走。
虽不想走,却又不得不走,庄颜正要把东西交了跟着分着花圃,庞致俄然道:“庄蜜斯,听闻忠勇侯府花会上,你也是对了对子,得了侯夫人的彩头的,是吗?”
正想着,庞致的目光已经打在她的脸上,伴随明朗的笑意。
这话是对着黄不羁说的,但话音穿过他的身材,中转庄颜的耳朵里。她晓得,他在邀她看戏。
黄则武和陈莺向他作了揖便退了。
庞致很不屑道:“你当你府上的东西我都看得上?”
席上再无人敢说话了。庞致就这么把玩动手中玉件普通的柔荑,很享用。
黄不羁倒是很欣喜,“侯爷,您还爱看戏?”
黄家的花圃也是很都雅的,一方水池几棵大树,花花草草也植了好几片。
翻了个身,黄不羁靠在雕栏上,掰动手指头数道:“莫非不是么?我的甜哥儿,我的纸、墨……”
因平南侯还在往前走,黄不羁和庄颜两个只得跟上。潘梦蝶和黄含真对视一眼,还是筹办拜别,不然平南侯岂不是要疑她们留下的用心。
纵使已为人妇,黄含真听了这番叮嘱还是红了脸,紫色褙子衬得她妇人味更浓。
这顿饭世人都吃得极其拘束,倒是庞致因为爱妻在旁,食欲甚好,吃得极其满足。记得宿世亦是,非论他在那边忙着,只要到了用饭的时候,她便亲身做好了几样精美小菜,端来与他共享。久而久之,只要她在身边,他便定时用饭,也吃的很多。那胃疼的弊端也垂垂好了。
黄含真亦是担忧这点,若平南侯只是玩玩罢了,庄颜如许年纪的小女人,那里受得住?伤了心是小事,就怕把名声和命都丢了。再或是,他有别的所图,表妹又该如何应对?
不知为何,眼睛有些潮湿了,眨了眨眼,庄颜大胆地回握着他的手,面色如常地抬开端来。
潘梦蝶摇了点头,“侯爷到底存了几分至心没人晓得,颜姐儿动了几用心,你我也不晓得,只是平南侯那样清心寡欲又……刻毒无情的人,为何恰好挑中我家颜姐儿?不知是福是祸,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