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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有喜》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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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笑道:“伯父如何病胡涂了。萧渡将我们谋反的证据奉告今上,岂不是把本身也推上了死路。您好好想想,夏家如果垮了,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兔死狗烹啊,伯父!”

更漏声声,烛火燃尽又被点亮,两人一向商讨到天将拂晓时才终究定下全部打算。夏青替夏明远换上一杯热茶,道:“伯父想好了吗,由谁去给萧渡带这个话。”

骆渊垂臂站在夏明远榻前,深深叹了口气,道:“相爷还是要多保重身子,现在朝中的风向不明,若相爷不快些站起来,只怕会让全部局势更加被动。”

第二日,萧渡读完了手中的密函,讽刺地挑了挑嘴角,随后又将那密函放在灯火中烧尽,转头对元夕道:“他公然要开端行动了,你这个爹爹还是甘愿死,也不肯输。”

夏明远道:“有一小我倒是再合适不过,归正她在这相府也没甚么用处,不如让她物尽其用。”他好似又想起甚么,沉默了好久,才对夏青道:“对了,你再帮我办一件事,”随后对他俯身畴昔如此这般的交代一番。

夏明了望着面前那张被烛火映得通红的脸庞,终是悄悄吐出一口气道:“好,就先依你的打算,我们再好好商讨商讨。”

夏明远又是一惊,却很快稳了稳心神,缓缓道:“陛下动手公然够快,还没将秦牧调返来,就迫不及待盯上了你手上的羽林军了。”

夏明远这么想着便感觉一股冷风阴嗖嗖窜进心中,吹得四肢都冰冷起来,他只怪本身过分粗心,一向以来竟藐视了赵衍,想不到这个他曾自傲能被掐在手内心的天子,竟会有如此深的谋算。

元夕一时候有些恍忽,怔怔抬开端道:“我……我不是爹亲生的吗?”

转眼就到了入夜时分,沉沉的暮色袒护下,有人等不及通传便仓促突入了夏明远的卧房。

夏明远见夏青佩剑盔甲未除,较着是参虎帐直接赶来,也来不及怪他就这么大喇喇突入,赶紧起家问道:“出了甚么事!”

夏青走到床沿坐下,小声将当初萧渡如何借教唆祁王谋反脱身之事说了一遍,然后沉声道:“祁王不过是个成不了大事的草包,但却可觉得我们一用。如果这时有人能向他通风报信,让他晓得本身想结合萧家军谋反的证据早就到了今上手上,再假传一道圣旨宣他入京,他为了保命便不得不反。”

骆渊头上满是盗汗,却还是站起家稳稳朝他行了礼,方才回身走了出去。

夏青对劲地笑了起来,道:“没错,今上对夏家一向有所顾忌,我当然要给本身留条后路。这张图是我用了一年时候致成,内里的兵力漫衍和戍守地形虽不能说是分毫不差,却也不会有太大的疏漏。只要有了这张图,秦将军带兵要攻进皇城的确易如反掌。”他很快又敛起笑容,道:“伯父,夏家到底是任人宰割还是罢休一搏,可全在您的一念之间。事关全族存亡,只要您一声令下,侄儿必然服从,毫不敢违背。”

夏青解下佩剑往桌案上狠狠一扔,黑着脸道:“今上宣我进宫,让我明日就交出羽林军的批示权,等待其他调派。这不是摆明的落井下石,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嘛!”

因而屋内又重归沉寂,其间只回荡着几声压抑不住的低咳和更漏的滴答声。夏明远将身子斜斜靠在锦垫上,俄然生出一种无计可除的悲怆之感。他何尝不晓得骆渊说得便是独一的前程,今上既然动了手,就不成能给夏氏留下任何活路,必然会对他们赶尽扑灭。让秦牧回京只是第一步,他下一步要对于得必然就是本身。可如果真的要反,便是压上了全族人的性命,他如何敢等闲做决定。并且夏氏手中能动的兵权,除了燕州的八万人,最关头的便是夏青手上的三万羽林军。可夏青的脾气桀骜不驯,又一贯与今上非常靠近,实在是个令人猜不透的变数。他越想越感觉头疼欲裂,面前仿佛是白茫茫一片,如何也看不清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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