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评头论足[第3页/共3页]

姚燕语很想说还是把窗户翻开，让屋子里通通风比较好，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别让李嬷嬷觉得本身是在教唆姚凤歌和苏玉祥之间的干系。

姚燕语则上了一顶小轿，由两个细弱的婆子抬着绕过正门，从东侧甬路至内宅垂花门，却不出来，仍然往东绕了一段路，进了一个偏院。

陆夫人点点头，深为附和的说道：“我倒是感觉，她的模样比她姐姐好，看上去是个有福的。并且性子也好，固然少了她姐姐的那几分聪明，但女人家重在脾气暖和，没得那么掐尖要强的，有甚么好？！”

陆夫人的脸上又有了笑意：“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

陆夫人房里，定候世子苏玉平之妻封氏，次子苏玉安之妻孙氏都在，婆媳几个正凑在一起说家事，中间另有姬妾丫环数名却都不敢猖獗，或端茶，或执扇，都是低眉扎眼，屏息凝神。

陆夫人让姚燕语坐，姚燕语告罪火线坐在末座。封氏和孙氏一再相让，她才在孙氏动手坐下。

姚凤歌渐渐地展开眼睛，瞥见姚燕语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语气衰弱，几近没有声音：“mm，你来了。”说着话，姚凤歌的眼睛里刹时蓄满了泪水，大颗的泪珠滚滚的落下来，没入胸前的衣衫中。

姚燕语天然明白，如果她的嫡姐真的一病呜呼，李嬷嬷这个奶娘的日子也不好过。

姚燕语起家辞职，带着翠微和李嬷嬷回了姚凤歌的院子。

有奉茶的丫头献上香茶，陆夫人问了几声总督府老夫人和亲家夫人好，又问这一起北上可还顺利，碰到甚么费事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