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结局（上）[第4页/共9页]

之前姚燕语觉得当代人崇尚多子多福，避孕药必定是犯讳讳的东西，也只要青楼女子会用，却没想到那些大师大户的当家妇女们却对此药很有兴趣——当然，这药买归去多数不是本身吃的，但不管给谁吃，这些人买药却不心疼银子，宁肯花大代价也要买好药，能避孕的话总比打胎要少不法。

马车缓缓地愣住，姚凤歌蹙着眉头翻开车窗帘子往外看时，但见一身鸦青色黑狐毛大氅的男人立在洋洋洒洒的雪花当中，北风吹起大氅的下摆飒飒作响，而他肥胖的身形好像北风中的一杆清竹，萧索却遒劲，任凭劲风各式逼迫，他仍然卓但是立。

……

又走了半月的陆路，姚氏姐妹二人带着孩子主子一起风尘仆仆到了云都城。

陈秉义看得一呆，以后不由得苦笑：如果说昨早晨的卫侯爷只是有点窜改的话，那么此时现在的他跟印象里的的确判若两人。如不是亲眼所见，打死陈多数督都不信赖大云朝最狠戾的男人会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颠末这几年的磨练，卫章身上的戾气也收敛了很多，这让陈秉义内心冷静的纳罕，心想莫非真的是姚院判千丝万缕的柔情把大云朝的杀神给度化了不成？

“以东陵的地理环境看，此处将来必繁华无穷，我想把我们药房的主堂设在那边。”

卫章右手抬起来扶着女儿的腰，左手在前面捉着她的一对小脚丫，笑道：“嗯，依依说的不错，太阳真的是在跳舞。”

这三年来，她深居简出，不声不响的把仁济堂药房的买卖一步一步做大，江宁，江浙，姑苏，乃至湖广，福建等地连续建立分号，金河以南的七个省出去云滇和西晋以外的医药行业已经被她占去了三成。

吕氏见姚燕语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方上前来讲道：“夫人，天气不早了，马车已经齐备，我们回府吧？”

如此一来，卫章就少了岳家的庇佑，也少了两个舅兄的帮扶，便等因而断了手脚。

姚燕语伸手拉住大氅的前襟把本身裹住，出门后昂首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公然有小小的雪花零零散星的飘下来，冷风中带着湿气，吹到脸上冰冷一片。

“许嫂子，你把这封手札立即送去姐姐那边，香薷，你带人回家清算行李。”姚燕语叮咛完，又问吕氏：“许将军呢？”

“嗯……”姚夫人悄悄地点了点头，呼吸已经乱的一塌胡涂。他们已经有两个月没在一起了，恰是芳华少艾的年纪，谁能接受的住如许的勾引？

姚凤歌愣了一下，继而苦笑道：“也是，褪去那层桎梏，反而轻松安闲了。”

“侯爷说的是！来，我们同饮！”江浙知府呵呵笑道。

陈秉义笑着点了点头，又叹道：“时候过得真快，一转眼的工夫，小县主都这么大了！”

“为国尽忠是臣子的本分，先有国，才有家嘛。”卫章微浅笑道：“皇上仁政爱民，做臣子的更应当恪守本分，为君分忧才是。”

卫章宠溺的揉了揉女儿的后脑勺，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小丫头才放开手臂侧身埋进父亲的怀里，却攥住他胸前的衣衿持续睡了。陈秉义看着这些，只在内心冷静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趁火打劫必定是有的，但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只要你还在国医馆，再加上宁侯府和定候府两家的权势，那些人想要动也要想清楚。”

“嘶——干吗？”秀眉微蹙，姚夫人给了卫侯爷一记白眼。

“父亲如何了？”姚凤歌更加焦心起来。

彼时晨光初绽，统统都在睡梦中垂垂地复苏。因多喝了几杯酒便睡在了船上的陈秉义被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吵醒，他抬手抹了把脸拉过一条长褛披在肩上出门去，但见一身宝蓝色家常便服的卫章抱着女儿站在船头上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