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寸步不让不是好欺负的[第1页/共2页]
陆氏抱着跪在她脚边哭诉的陆妙音,夺目的眼睛里闪动着恼色。
“大蜜斯说话可要保全点颜面,别说戚家同国公府还沾着亲,就算是平常两府之间走动,老身也算是你的长辈,你一个小小的女儿家敢当众违逆长辈,莫非这就是国公府的家教吗?”
不等祖母开口,齐瑶就再度出声,“舅奶奶不必喊祖母为您撑腰,我说过,从一开端我就没有想要难堪舅奶奶您的意义,只是想让您和祖母问一问陆妙音,她认不认在海棠院中说出来的那席雀占鸠巢之言。”
老夫人攥紧了手中的椅把,冷喝向齐瑶,“你还不从速闭嘴,你听听你说的这些话像样吗?前头我刚夸奖过你灵巧聪明,没想到你转眼之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起横来,如何?你是感觉现在这个国公府是你当家,以是连我这个祖母你都不看在眼里了吗?”
说到这里,齐瀚言就朝着趴在陆氏膝头的陆妙音看畴昔,虽神采暖和,但是那双幽沉的眼睛里倒是没有半点温度,问。
“祖母息怒,孙女收回笑声,并非是不敬祖母之意,而是猎奇祖母的春晖园何时成了唱戏的园子,真的是甚么人都敢在您白叟家面前演戏。”
目睹着本身要处于优势,陆氏从速看向老夫人,“佩娘,你倒是说句话,妙音是个多灵巧的孩子你是瞥见了的,本日我们姑侄俩,算是被人欺负透了,你这个亲孙女实在是个短长的,她如许咄咄相逼,不但是想要逼的妙音没法在国公府中安身,就连你我两府的交谊,她怕是也不顾了呀。”
“既然如此,那本国公也不好再袖手旁观,谁让这件事牵涉到了本国公的后代呢?”
“是你们当着祖母与父亲的面,又是哭,又是闹,还当场编排我想要逼死人,我就想问一句,我的哪句话是要逼死人的意义?我在祖母面前接受不白之冤,本日如果你们戚家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还不筹算放过你们呢。”
“陆妙音是舅奶奶您带来的人,现在她闯下祸端,我来寻她问上一句,她就在世人面前演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乃至还攀扯上舅奶奶您共同着她演戏,如此做派,不是在春晖园唱曲儿又是甚么?”
老夫人还想持续再说甚么,这时,一向沉默的齐瀚言却在这个时候俄然出了声,“母亲,事情没有你设想中的那么严峻,儿子倒是感觉,有些事情的确需求问清楚。”
“我的母亲不过是临时被送出都城静养在郊野的庄子里,比及了时候,父亲身然会亲身前去将母亲接返来,我们国公府但是有真正的国公夫人在的,父亲也没有休妻之意,但是您送来的这个女人,却敢冲到我与阿霄面前,说甚么国公夫人的位置会在将来成为她的囊中之物,试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给她这么大的胆量,让她说出这般不知轻重的话?”
是啊,在这个正堂里,不但坐着老夫人这个主子,镇国公府真正的仆人国公爷齐瀚言还坐在这里看着统统呢。
陆妙音身躯一抖,终究再也对峙不住,呜的一声大哭出来。
这是镇国公齐瀚言第一次同陆妙音发言,言词中没有涓滴男女之情,反之,倒是带侧重重的压迫感,让她吓的小脸乌黑,止不住颤抖的直往姑母的怀中躲闪。
面对着伶牙俐齿的齐瑶,陆氏被气的手指颤抖,怒指向她,“你、你这个狂悖的小辈,敢如许对我说话?佩娘,你快看看你的好孙女,瞧瞧她是如何欺负我这个老婆子的。”
只见齐瀚言不给陆妙音任何躲闪的机遇,朝着她逼近一步,持续道,“你这是想不起来,还是面对本国公的题目避而不答?给你提个醒,本国公允生最恨的人就是心机藏奸且大话连篇的小人,如果你敢欺诈本国公,或者是当着本国公的面还持续耍弄谨慎思,就算是有戚家人站出来为你讨情,本国公也不会轻饶了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