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报应来得快[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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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思，你但是有个表兄弟叫刘福的在我们府里？”

刚往回走不久，她就碰到来存候的大太太姜氏。未免姜氏也闻声香桃说的话，重锦用心大声叫姜氏的名字：“大太太好。”

老太太见她一心一意吃着东西，胃口还不错，想是法事一做公然病去了些，心头便也非常欢畅。祖孙二人正吃着，老太太忽瞥见重锦头上的海棠花，便问：“我的锦丫头，有那么多金银头饰你不戴，本日为何独戴了这一朵小花。要我看，我的丫头生得这么斑斓，这朵小花可衬不上你。”

重锦转头看了看她的背影，姜氏公然还是姜氏，一张嘴向来没对她吐过好话。

“你让他留意着小厮们，叫他若瞥见柳婆子畴昔寻人，便立即来回我。那柳婆子只怕是不怀美意，要干好事。去吧，现在就快去。”

老太太头戴着镶翡翠抹额，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穿了一身沉香色的衫裙，显得既端庄而矜贵。她正喝着碧粳粥，见了重锦立即暴露了笑容，“我的乖孙女来了，身子好些了吗，可有甚么不舒畅的处所？”

姜氏冷眼瞥她，“我当是谁，只大老远就瞥见一身素净的衣裳，花花绿绿的。这么早又来寻老太太了，你倒也是个勤奋的，如何就回了？”

那婆子也不知长的是不是颗民气，莫非不晓得人都是有娘生有爹养的，不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重锦微微皱着眉头，一双敞亮黑眸望着食盒，心中千回百转。

秋思也气呼呼道：“这丧尽天良的老贼婆，只不把人当人看，定有一天要遭天打雷劈的。”

重锦甜甜地冲老太太笑，“孙女身子挺好的。我担忧祖母挂念我，本日便过来瞧瞧祖母，也叫祖母放心。”

重锦到了拂夕堂，眼尖的打帘丫头见了，忙为她打起帘来，又对内里说：“四女人来了。”屋内立即传来老太太的声音，“快叫她出去。”

这柳婆子是姜氏的亲信，也是府里有些职位的嬷嬷，想吃些东西本来也不是甚么大事，如果奉告了老太太，老太太应当也不会重罚。老太太再有严肃，到底还是有过世的一天，这个家迟早是姜氏掌管，如果要对证，下人们想来也不会为了重锦获咎姜氏，到时候会有几分实话，这并不难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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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大吃一惊。春语听了不忿道：“那婆子平日作威作福仗势欺人，不知多少人都叫她欺负过。我们这些人虽进了府里做丫环，但也是清明净白的，此后也是能出去许了人家的，她竟敢如许强拉硬娶，眼里竟是连国法也没有了。”

“昨儿叫老太太为我操心了，我原是想来看看，又担忧老太太还没起，就先回了。”

“不消了。我本日到老太太那边用早膳。昨日做了法事，本日我早些去看她，也好让她宽解。”

重锦还记得，上辈子这香桃在府中跳井他杀了。当时她死得俄然，死得很惨，大师群情纷繁，最后谁也不知到底是谁害了她。现在细心想想，只怕就是因为这个柳婆子。上一世香桃身后，没两天就是端五节，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幽深的夜空飘落千万朵雪花，氛围中飘散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祖母，我看不必这么早告诉大师，只等入了夜，再让人去请，等她们到了白鹭亭一看，美景好菜俱都已经是现成的了，必定会又惊又喜，到时候祖母只看她们的神采，也可好好乐一乐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雪越下越大，找不到落脚之处，她已冻得瑟瑟颤栗，睫毛头发上皆已结冰，小腹还在模糊作痛，可她此时还不晓得本身腹痛的启事。重锦走了好久，还是没有找到一户肯收留她的人家，而她已经快走不动了。大雪覆盖了空中，将统统混乱肮脏的事物都埋葬了，她不谨慎绊到了一个破坏的车轮子，当时便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