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颜婳的下场[第3页/共9页]

华珠皱了皱眉，既如此，唯无益用最后一个别例了。

颜婳脸上的赤色霎那间褪去。

王歆缓缓一叹：“你们两个闹别扭了？”

金碧光辉的宫殿，充满了年青张扬的气味。

颜婳暗自握紧了拳头，就算不是颜姝做的又如何？也不能证明是她！只要她死活不松口，皇后便没法定她的罪！

“很好，老诚恳实认罪，比我酷刑逼供舒畅多了。”说完，是一声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又仿佛带了一丝哀凉与沧桑，“以下犯上，不敬君主。从本日起，剥夺王位，降为燕林侯，圈禁封地，非昭不得踏出封地一步，违令者，斩！”

颜姝白了她一眼：“哼，我才没有歪曲你！赵女官，是不是你把木头人藏在太子妃床底下的？”

皇后锋利的眸光直直射向了颜姝，颜姝的心肝儿一阵乱颤，又听得皇后不疾不徐地说道：“谩骂皇上的主谋，但是要被凌迟的。”

半晌后，他如玉苗条的手指捏起玉麒麟，放入本身的丝帕里悄悄擦拭了一番，一本端庄道：“是真的玉麒麟。”

“太子被赤焰的幽灵掳走，是你干的？”

汪公公轻声答道：“回娘娘的话，廖提督说‘本日上朝仓猝，竟忘了把备好的谢礼呈给太后，是我前次回琅琊买的。琅琊是个好处所，我都快流连忘返了。’”

太和宫

王歆与华珠安步在开满兰花的前院，王歆拿着剪刀，时不时修剪一下不敷完美的花枝：“明天感谢你和子承了。要不是你们，来岁本日，我或许已经是深宫的一堆白骨。”

“舍不得颜婳的孩子，就把城儿送畴昔吧。郡主你是送不了了，沈家嫡媳，连我……也不敢等闲动呢。”

廖子承眸色一深，把银针放在了她手上。

东宫

皇后冷眸一紧，如碎冰爆破的嗓音直直戳向颜婳的耳膜：“谩骂圣上、诬告太子妃，实乃大逆不道、十恶不赦！来人，把颜婳给本宫拖下去！押入大牢！待她出产后，凌迟！”

颜婳挺直了腰杆，脸上已规复了平静之色：“皇后娘娘，臣妇绝无谗谄圣上与太子妃之心！更未曾与燕王殿下有过私交！臣妇不知到底如何获咎颜良娣了，竟让她如此诬告我，还请娘娘明察秋毫！”

皇后扬手。

燕王阖上眸子，哑忍着道：“儿臣……认罪！”

颜婳的瞳人一缩，又变了神采……

许嬷嬷笑了笑，并汪公公一道，跟廖子承出了东宫。

“颜家的女儿？襄阳侯府的夫人？你给我做梦吧！”燕王妃，不，此时该叫她颜汐了。颜汐扬着金钗，脸孔狰狞地奔了出去，看也没看汪公公与他手中的孩子，便直愣愣得冲向了颜婳，“你这个贱人！必然是你利诱了王爷！撺掇他误入歧途！我明天……非杀了你不成！贱人！贱人！”

眸光闪了闪，华珠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道：“明天的事可真是太奇特了！先是余夫人送了颜良娣一个貔貅，紧接着汪公公来了，颜良娣跑出去讲貔貅不见了，然后太子妃命人去找貔貅，成果貔貅没找到，反而找出了一对木头人，还是在太子妃的床底下找到的。唉，我如果太子妃，如果藏了东西，在找之前，起码先得回房把东西藏一藏，比如丢在恭桶啊甚么的，那种处所普通不会查，藏点儿小东西不成题目。”

但是，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的燕王，在这七个字里垂垂透出了一丝惊骇。燕王伏下身去，额头抵住冰冷的地板：“母后。”

“没。”华珠矢口否定。

廖子承放下玉麒麟，神采稳定，又细心查抄了木头人，先是拔下钢针，再是褪去衣裳，对着阳光看了看后，又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睑一抬，问道：“宫妃能够随便找人采买物品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