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宠入骨髓，倒霉的余斌（荐）[第4页/共9页]

大夫人眯了眯眼，同床共枕多年，他的每个神采每个行动她都拿捏得一清二楚，这是做负苦衷儿吧？啊？大夫人猛地一拍桌面，惊得华珠与年政远齐齐一震，随即，听得她阴阳怪气道：“老爷，鸿胪寺卿卿仿佛送了你一个金镶玉的观音像，你……放哪儿呢？”

*

华珠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一脸猜疑地看着大夫人与父亲。大夫人没叫她避嫌，她便没主动请退。

秀云就打趣地问：“蜜斯，姑爷的喜服要做吗？”

大夫人拍了拍华珠的手，说道：“再诚恳的猫儿也有偷腥的时候，主母的手，时候都不能松的。学着点儿。”

华珠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用蚊子普通藐小的声音道：“喜好。”

“在干甚么？”

“不清楚，看他的吧。”

华珠把廖子承与长乐公主的病情照实讲了一遍：“都规复得挺好，长乐公主表情郁结，估计得再多调度几日。”

“臣女是华珠。”

“是。”丫环们镇静地走掉了。

颜婳神采凝重地看向华珠，正色道：“傻瓜，你能够防患于已然啊。”

“已死，有事烧香。”

华珠眼睛一亮，开了窗，从小鸟儿的腿上取下纸条。

廖子承展开纸条，眸色一深，摸了摸下巴，写了一行小字：“韶华珠，你勾引我，不怕我忍不住跑来办了你？”

华珠抿唇一笑，垂下了眸子：“仿佛过了子时（凌晨一点）了。你身子没好利索，早些归去歇息吧。”

与房妈妈一道将太子妃的犒赏锁入库房后，华珠回海棠院绣喜服与嫁衣，却又俄然接到动静，燕王妃生辰，聘请娘家亲戚一块儿聚聚。

华珠眯了眯眼，很“谨慎”、很“忐忑”地问：“她为甚么关键我呢？我……我跟她无冤无仇！”

“那待会儿，你是不是还要去应酬？”华珠俄然问。

总不能让她超出绛珠去，嫡长女的身份摆在那儿，越不得。

年政远微微一叹：“唉，被同床共枕的丈夫叛变了，难怪表情郁结。”

“还行。”

“喝酒应酬。试甚么衣服？”

年丽珠的睫羽悄悄一颤，挽住华珠的胳膊，恋慕地说道：“二姐姐你真短长，救了染老夫人、长乐公主和子承哥哥，现在好多人都熟谙你了。不像我，来了都城这么久，去的最远的处所便是行宫的碧芳园了。”

念完，年政远的脸都绿了，大夫人掀了掀眼皮子，淡笑道：“老爷，我念错了没有呀？”

廖子承眉梢一挑，很当真又很理所当然地说道：“小公主许了愿，王子就给她办到了。”

“你们……应酬的时候，有人扫兴吗？”

华珠与年丽珠缓缓昂首，面含浅笑，这也是大夫人练习过的，笑不露齿、眉眼弯弯，方显大师闺秀之风采。

华珠把一床棉被全都滚皱了才堪堪忍住笑意，提笔写道：“想你了。”

一系列的行动行云流水般顺畅，仿佛不是第一次做了。华珠想问他是不是也这么照顾过别的女人、等待过别的女人，可话到唇边又落下。肯定干系之前，他有过谁她管不着，不过从今今后，他只能宠她一个了。

年丽珠也行了膜拜之礼：“叩见王妃姑姑，祝王妃姑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四个多月的身孕，啊哈，余斌，你被戴绿帽子了！

华珠想了想，答道：“嗯……染府。”

燕王妃与大夫人的神采齐齐变了变。

几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阵子，府西，戏台子搭好，唱起了堂会。

下午，华珠被奉告蒲月初三，燕王妃生辰，大夫人要带女儿们前去道贺，除了年府专门筹办的贺礼以外，几位蜜斯也得做点儿甚么聊表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