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下药[第2页/共2页]
男人的隔着衣衫紧紧地与她相贴,感受着他身上熊熊燃爆的热意,白苍内心一格登,此人该不会是真被人下药了吧?
白苍手抱茶壶,步步后缩,直到后背贴到墙角,退无可退,“你别逼我!”她举起茶壶,对准本身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
目光触及她额头上缠着的一圈绷带,又垂垂放缓,“我被人下了药。”忍不住出声解释。
他亦是一脸痛苦的哑忍,艰巨地从她身上挪下来,目光移向她的小腹:黯哑出声:“可否压坏了?”
腥甜的气味在二人唇舌之间伸展,莫熙宁闷哼一声,眼里的躁乱消逝了些许,随即变得愈发浓烈,那灼灼逼人的凝睇,即便在不算敞亮的烛光下,也让白苍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此人是色欲熏心,饥不择食了吧?
“你现在另有甚么体例,一并使出来。”莫熙宁一把将她扑倒,竟然邪魅地咧嘴对她笑了笑?
在一个比本身强大并掌控本身存亡的人面前,必然不能失了该有的气度。
莫熙宁对劲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副乖顺的模样,长臂一伸,轻松将白苍监禁在了牀榻间,再次低下头,凶恶地吻了下去。
难怪人都说女人最善变。
男人皱了皱眉,放手放开白苍,抬脚下榻,拿起桌上的茶壶,又敏捷跳到牀上,皱眉道:“快喝!”
方才她像只野猫子精力抖擞地抵挡时,莫熙宁不当回事儿,现在见她一副痛磨难当的模样,莫熙宁的行动反而顿了顿。
“出去。”莫熙宁也只是惊奇了一瞬,随即面无神采地对柳梢发号施令。
把本身拍晕了,这**就不会做甚么了吧?
莫熙宁明显没推测这女人傻到自残,因此行动稍显迟缓,但总算在茶壶柄挨到脖子时,被莫熙宁截了下来。
“唔!”莫熙宁长臂一伸,竟将她的脑袋勾了过来,低头孔殷地吻了下去。
白苍再挣扎不动,嘴唇被紧紧封住,垂垂感觉呼吸困难。
莫熙宁有些等不及,劈手要夺茶壶,被白苍眼疾手快,紧紧抱在怀里。
白苍仓猝撇头避畴昔,何如那人手劲儿奇大,本身整小我被锁在他怀里转动不得,紧闭的齿关被他微弱地挤开,卷着她的小舌迫她与之**。
不然只会被弃如敝履地措置掉。
真聒噪!
她才不信莫大爷白日才说了要将她体味,早晨俄然转性,前来看望她这个“多难多难”的侍妾。
白苍大惊失容,卷起被子将本身裹成个蚕蛹,“奴婢有孕在身,还是不洁之躯,您今晚是喝了多少酒才会慌不择路跑到这儿来了!”
莫熙宁本来带着一抹柔情的面庞,因听到“姨娘”二字,顿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