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大难临头[第1页/共3页]
晏瑶站在堂下,非常不耐。她是堂堂皇后赐婚的世子妃,如何能够下跪。那倾国倾城的一张脸如何都带着一股子放肆的味道,叫看客们指指导点。
“民女要说的,天然不止这一件。那晏瑶不但害死了民女的孩子,还因妒忌民女将民女一张脸生生毁容。又将民女被折磨得断气,将民女丢到那乱葬岗当中。幸得有好人相救,才保的一命。大人若不信赖,就请看民女的脸。宁远世子妃晏瑶丧芥蒂狂草菅性命,还请大人还民女一个公道!”
张大人点头哈腰道“是,是,承蒙殿下抬爱,下官必然秉公职守。”
张大人见宁远侯和夫人已经世子十足到来是,早已吓得心脏狂跳,将宁远侯等人请至上座,好一通嘘寒问暖。
越临雍原是被供在一边听审的,只不过越临雍对此并没有甚么兴趣,只不过说了句路过罢了,不叨扰张大人办案便走了,临行前一句“都城包彼苍,秉公办事”的高帽乌压压地压在张大人的头顶。
妙珠看得晏瑶初现,一双眼睛怨毒地盯着她,醉里恨意昭昭“世子妃,别来无恙啊,你千万没想到我还活着是吧”
听得妙珠语气一沉,一声哭泣而出,非常凄厉地控告道“民女本是都城一良家女子,与宁远世子郎情妾意。民女在外有了身孕,便被世子靠近了府中,民女入府一向恪守着妇道,贡献公婆从不敢有半分越矩。”
如何描述那一张脸?刀疤纵横满面疮痍,看起来极其可怖,那独一无缺的眼睛清楚可见美态,可想而知此女子昔日的斑斓容颜。现在不知是与人结了那般怨念,竟被人生生毁容至此。
又听得妙珠持续道“却不想那侯府世子妃妒忌民女怀有身孕,到处刁难谗谄,民女敬她是正妻从不敢怨怼半句。不想那世子妃竟趁着世子出远门,来到民女的院中,强行叫人殴打了民女,民女那怀胎四月的孩子竟那样被活活打得流产!呜呜…”
这厢散了堂,张大人与师爷仓猝在后院相商“你的意义是刑部尚书齐大人已经晓得了此事?”
甚么!这个看起来甚是可骇的女人是妙珠?封玉书猛地站起家了,不成置信地喝道“妙珠?你真的是妙珠?”
“那大人的意义是?”
见张大人眼神一转,有些深意地看着地上的妙珠,将案板再一拍,沉声道“你的委曲本官已经晓得,只不过单凭你一面之词实难确信。不如将那世子妃请来与你劈面对峙,如此才好辩白是非。”
张大人当即派了衙役将那女子接了返来“堂下之女,速速将你的委曲说来,如果有半句虚言本官定不轻饶。”
张大人将长须一捋,皱眉沉思“先是敬王后是刑部尚书,此案确切不简朴。”
这里是都城重地,如果将此事传闹出去,不知又要生出甚么风波。也罢,当着敬王的面先看看那女子有何话要说。
当妙珠被衙役带上了堂前,晏瑶看得那一张狰狞可骇的脸,右眼猛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通便满身。
眼下皇子这么随口一问,张大人便推委不开了,只能照实奉告“那女子满口胡言乱言,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下官瞧着可爱便叫衙役打发了出去。”
立便是众口不一。封玉书对这个放肆放肆的世子妃已经忍无可忍,早就动了休妻之心,无法晏瑶将皇后诰命一摆,就堵住了封玉书的统统退路。
妙珠蓦地拔高了腔调“大人!民女的孩子就不是性命么,那小小的婴儿在民女肚中四月,就这么白白的去了么?”
等衙役将宁远世子妃请到时,衙门外边早已是人隐士海。传闻是侯府出了丑闻,一个个巴不得来看这些朱门权贵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