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马援病殁壶头山 单于徙居美稷县(2)[第3页/共3页]
欲知何人具奏,所奏何词,容待下回再叙。
光武帝虐待功臣,独于伏波将军马援,轻信梁松之谗,立收印绶,不使归葬,先人多讥光武之寡恩,为大德累,固矣!夫马援之进军壶头,尝上书奏闻,明邀俞允,即便失策,光武亦不能辞责,况不过兵士劳累,并无败军覆师之罪,光武何嫌?乃以梁松一言,暴怒至此。意者其由松为帝婿,有舞阴公主之媒孽其间,乃激成此举欤?援既知蜚言之可惧,而不先引身乞退,自蹈祸机,殆亦明于料人,昧于责己耳!南单于款塞通诚,无妨受降,惟不宜徙入本地,华夷之界,不成不严,一或溃防,后患匪浅。汉虽未遭其害,而典午恰当其祸,推原祸始,不能不为光武咎。光武对内则失之伏波,对外则失之南单于,为政固非易事哉。
明主倦勤惟偃武,词臣弭笔且和戎。
臣闻《春秋》之义,罪以功除,圣王之亲臣有五义,若援所谓以死勤事者也。愿下公卿平援功罪,宜绝宜续,以厌海内之望!臣年已六十,常伏田里,窃感栾布哭彭越之义,冒陈悲忿。颤栗阙庭,伏祈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