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中指[第1页/共2页]
跪在地上的白筠筠久未听到动静,捧着尿壶的手臂有些酸麻,却又不好催促。内心蓦地划过一丝如闪电般敞亮的动机。
可惜了,她本身都不晓得如何归去。
皇上小解如此艰巨,本来年纪悄悄已经早.泄,怪不得床上癖好如此奇特。找到了变态为甚么变态的启事,心道今后在皇上面前,千万不能提人道二字。
萧珩睡意全无,再也想不出第二个来由。
萧珩微微侧脑袋,见女子眼睛发亮,一脸豁然开畅的模样,内心更加膈应了。后宫女人千千万万,眼皮子底下这个就是奇葩。
萧珩蹙起眉头。他竟然不熟谙这是甚么拳法,或许她在南晋以外受过练习。俄然间,女子回过身,右手中指对着龙榻再三比划。
帷帐紧闭,龙榻上的人睡得酣熟。白筠筠垂手站在不远处的角落,五官几近皱在一起,俯身盯着地上的尿壶。
女子翩然笑道:“臣妾对皇上的敬佩如同五岳之山,您就是巍峨的高山峻岭,臣妾就是山上的一棵松柏。您恒古流长,臣妾四时如青。”
啧啧,变态就是变态,爱好都与普通男人不一样。还得绑起来!
女子有些委曲,嗲道:“皇上但是冤枉臣妾了。”说着走上前,伸脱手掌,“皇上您瞧这五根手指,但是中间指头最长?”
莫非她要在尿壶高低毒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弑君?
“臣妾固然不会唱戏,但是臣妾会讲故事,皇上可情愿听听?”
女子身影一动,终究直起了腰。她被对着他,双手掐腰扭来扭去的转了几个圈,将腿搭在窗棂上拉筋,又隔空做了几个打拳的行动。她的行动奇特,脚尖来回动着,双手成拳左勾右勾。
殿内只燃了一盏烛火,面前一片暗淡,唯有龙纹帷帐上的金丝银线微微闪着光芒。
萧珩摸摸下巴,迷惑的扫过她顺服的不能再顺服的脸。内心膈应的不舒坦,就是感觉女人过于听话必定有妖。这一膈应,尿意又来了。
“臣妾无才无德,比不上宫中诸位姐妹服侍您体贴。臣妾情愿去服侍太后和皇后,为陛下分忧。”
“朕与别人不一样,天子之尊不成轻渎,你可真的懂朕的意义?”
她之前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电影也看过很多,躺那边不动就是玩捆绑呗。轮捆绑,还得是岛系的有讲究,绑的跟麻花儿似的,还愣有美感。不过对于封建的前人就不必然是美感了。怪不得杨婉仪不想活了,还不晓得被如何磋磨又磋磨。
他的声音有些魅惑。白筠筠一怔,莫非他喜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比木头还生硬的女人?
“尿壶。”
萧珩猛地扯开床帏,面色在暗淡的灯光下更加显得阴霾,低声缓缓开口:“白氏,你要何为?!”
莫非这是邪术?
如果带这么个东西归去,能换个临海的大别墅,今后过上一翻开窗便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再养一只猫……一条狗……
若她不是伶人,才怪!不过她编得真好,宫里写词的女官也比不上她刹时编出来的词儿。
萧珩唇角抿出抹笑意,面上的冰霜不见,微微一笑,“本来如此,是朕错怪你了。朕彻夜睡不着,想听曲子,你可会唱戏?”
“出去!”
较着是想离开他的眼线和节制,他不会让她得逞。
萧珩拉过她的手,敏感的发觉到她微微一颤。她的手的确有些粗糙,与别的嫔妃分歧。每个指头上都有薄茧,右手比左手略厚,并非练习刀剑而至。
“你这般粗手笨脚的人儿,还想去服侍太后和皇后么。白氏,你若出错,朕就把你绑起来,好好惩办。”但愿她能听得懂他的警告,如果胆敢下毒手,别怪他无情。